间的移动,挂在肩头的衣服顺着光滑的胳膊滑落,带动了整件衣服的滑落。襄梦就这么光脱脱的站在,没有丝毫对果体的羞愧,反而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唐宁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的手在襄梦身体上不断的游动,指尖所到之处,皮肤更加的紧致,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些。
这些都还不足以让唐宁完全兴奋起来,真正让他兴奋的,是襄梦眼中的平静,以及一丝高傲。
男人,雄性,自然界所有主导着战争与厮杀的性别,骨子里最深处都有着狂暴的破坏欲望和征服欲。这种欲望与生俱来,从呼吸的一口空气时开始,就深深的隐藏在血脉里,隐藏在灵魂的深处。教育、知识、道德等一系列的因素会将这些负面的欲望完美的隐藏起来,让人变得温文尔雅,变得谦逊有礼。但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完全激活这些欲望。
这个时候的襄梦给唐宁的感觉,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她此时此刻并非在取悦唐宁,而是一种“恩赐”,一种“施舍”。就是这个眼神,点燃了唐宁的狂野与破坏,他一瞬间只有一种想法,不管用任何方式,也要让这个女人的眼神因为自己而屈服,因为自己而怯懦,让自己成为她的王,主宰她的一切。
他一把抄起襄梦,将她很粗鲁的丢到凉床上,冷着脸以征服者的姿态走了过去,掀翻了襄梦,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一道道肉浪翻腾,弹的唐宁手心都被狠狠震动了一下,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把屁股抬起来!”
虽然唐宁这个洞房花烛夜过得不如外人所想象的那么美好,但起到的作用是很大的,见到唐宁是在真心的复兴楚国,所以前来投奔的人日渐增多,但也来了一些让唐宁有些意外的人。
这天,唐宁正在看葛婴和吴广派人送来的前线战报,忽然有人进来汇报道:“将军,有几个人自称是您的老朋友想要见您。”
“我的老朋友,是谁啊?”唐宁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手下有些尴尬的答道:“额,他们说是当年跟您一起种地的伙伴,还说您当年说过苟富贵、勿相忘的话,所以现在看到您富贵了,就过来投奔您来了。”
听到是这些人,唐宁顿时觉得有些牙疼,在真实的历史上虽然陈胜开始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这些旧日伙伴,但最后还是派人把他们都给杀了,虽然唐宁多少能理解陈胜的想法,因为一个人骤登高位之后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就是当年他落魄时候的那点丑事,但偏偏这些旧日伙伴一个有眼色的都没有,整天就是津津乐道于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