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点疑惑没解开,那老头和我们碰上真的是巧合么?为啥我有种有掉进坑里的感觉?
我把自从砸完老狼的场子到今天的所有事情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黑老头的出现确实挺巧合的,而且他臭棋篓子的脾气肯定不是第一天,不然公园里的那帮老头也不能清一色的不和他玩,或许真是凑巧了?天上掉馅饼,掉下个大高手刚好砸到我头上?
从大排档里又喝了一会儿酒,估摸着狗爷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我让王兴去买了两只烧鹅,又要了几瓶“二锅头”,我俩从公园的后门悄悄摸了进去,看到传达室的灯亮着呢,隐约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我和王兴蹑手蹑脚凑过去。
见到狗爷正躺在床上剪脚趾甲,床边还放着盆清水。
我瞧了瞧窗户,咧嘴朝他坏笑,狗爷没好气的骂了句,你们两个小王八犊子还敢回来?胆子是真肥啊,警察现在可四处找你们呢。
确定屋里没别人后,我俩这才晃悠进屋里,我把烧鹅和白酒放桌上,朝着狗爷抱拳说,狗爷啥也不说,感觉您老今天的大恩大德。
狗爷斜楞着眼瞟了瞟桌上的吃食说,就拿这点破玩意儿糊弄爷来了?我跟你说哈臭小子,我现在胸口还疼呢,明天必须得去医院拍个VCD还是DVD得。
我嘿嘿一笑说,您老说的是CT吧?
狗爷瞪了我一眼骂,爱啥啥,还不赶紧把吃的拿过来,饿死老子了!
我忙不迭把烧鹅给狗爷递过去,王兴拧开一瓶二锅头也放到床跟前。
狗爷真是个纯爷们,一口烧鹅就一口白酒,半只烧鹅下肚,一瓶二锅头就干完了,老头红光满面的抹了抹嘴上的油渍,随手就蹭到床单上,朝着我眨巴眼睛说,小家伙,你准备怎么感激我?
我说,送你俩又帅又有型的徒弟咋样?
不等狗爷反应过来,我给王兴使个颜色,我俩同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狗爷磕头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一口白酒“扑”的一下喷了我满脸,指着我骂:“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老子好心救你们,你们居然还要给我当徒弟,吃我喝我的?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三百二十块钱,你们怎么忍心啊?”
我厚着皮脸说,师父您放心!我们不吃也不喝您的,每月给您按时交学费,就从公园的长椅上睡,只求您能教我俩功夫,以后我们肯定好好的孝敬您。
狗爷使劲咳嗽两声,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劲儿说,真想学功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