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金这个词来形容我们绝对不为过,养活我和这帮兄弟富富有余,有时候我甚至想就像这样挺好的,可是转念又想到虎视眈眈的上帝和隔壁街上的刘胖子,那点安逸的心理瞬间烟消云散,不往前爬,我们早晚会被别人吃的渣都不剩。
回到夜总会,鱼阳和其他兄弟都在,王兴他们也过礼拜天,我冲一身黑色小西装的蔡亮坏笑说,嫂子的病情咋样了?你没背着我嫂子偷偷摸摸使坏吧?
蔡亮的老脸一红,居然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说,你嫂子最近调养的不错,一直念叨让你到家里吃饭,她给你卤酱猪蹄,对了你师父让你抽空滚回去一趟,说你该交学费了。
我一阵无语,狂点脑袋说,明天吧!明天我去看看老东西,顺便到你家蹭中午饭去。
其他兄弟几个也纷纷起哄都要去,大家随便找了间包房海喝了一顿,完事后我插着口袋来到了蓝月亮的地下室,说是地下室其实是个酒窖,发现这地方的时候,里面还有几个酒水架,上面摆了不少好酒,估计都是老狼的珍藏品。
来到地下室,我看到蒋剑和丧彪像狗似的被条铁链子栓在墙上,两人正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见到我后蒋剑立马跪在地上朝我叩拜,三爷放我出去吧,我真的快要憋疯了,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行么?
丧彪蹲在墙角一句话没说,只是死死的瞪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估摸已经被这孙子捅了好几刀,我冲着蒋剑笑呵呵的说,剑哥这才哪到哪啊,再好好休息一段日子,什么时候丧彪哥能和你态度一样了,你们就距离出去不远了。
丧彪是今天晚上刚被抓进来的,还有点不服气,冲着我低吼,小逼崽子,你知道我们跟谁混的不?我劝你老老实实把我们放出去,再赔点医疗费,今天这事我不跟你计较。
我侧着脑袋看了眼蒋剑说,剑哥你也看到你兄弟的态度了,行了!咱们明年再见吧,什么时候你们能拍着胸脯告诉我,敢弄死程志远,我再放你们出去。
蒋剑“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吓了我一哆嗦,刚准备收拾他,谁知道这家伙冲着丧彪就冲了过来,两人疯狂的扭打在一起,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酒窖。
回到属于我的房间,我坐在窗户台上点着一根烟,晃了晃微醉的脑袋苦笑出来,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陌生,我现在变得越来越歹毒,越来越不择手段,记得从一本书上看过,人早晚有一天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我想我在朝着那个方向转变。
弹烟灰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扫视了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