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能让刘胖子知道,我们私交很好,不想因为这事儿破坏掉。
我绕到老鼠的背后,两手搭着他的肩膀乐呵呵的问,鼠哥是因为跟刘胖子关系好,还是害怕他会报复你呢?对了,嫂夫人是不是还不知道鼠哥的正式工作?
老鼠板着脸说,这些都和你没关系!
我哈哈一笑说,稳妥,私人的事情我就不打听了,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老鼠刚要接话,我猛地抓起饭桌上的酒瓶“咣”的一下砸到刚才拿枪指我的那个青年脑袋上,然后攥着半截酒瓶子猛地插到了他的后背上,顺势抽出来狗日的藏在后腰上手枪,顶住老鼠的脑门。
那青年疼的“嗷嗷”乱叫,趴在了饭桌上,另外一个青年想要站起来,被王兴狠狠的按下了,我朝着蔡亮吹了声口哨说,刚才他哪只手握枪指我的,就废了他哪只手。
蔡亮邪笑着握住一双筷子狠狠的插在了那小子的左手背上,把他的手钉在了桌上,青年发出哭爹喊娘的哭嚎起来,我拿枪管顶了顶老鼠的后脑勺说,最他妈烦别人指我脑门了,以后你要教会下面的小弟,与人和善!卖药就好好的卖药,别跟我耍任何手段。
老鼠闷着脑袋没吱声,我笑了笑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走下楼后,王兴小声说,三子其实刚才事情没必要做那么绝的,你不是逼着老鼠给刘胖子告密嘛,如果真是那样,咱们可就鸡飞蛋打了啊!
我笑笑说,就是要让他去告诉刘胖子,现在他对刘胖子有多忠诚,将来就有多恨刘胖子,想想看,如果你贴心贴肺的对兄弟好,结果兄弟却搞了你的女人,你能不能疯?
王兴点点头说,肯定疯!你的意思是?
我笑了笑说,找几个不起眼的兄弟盯紧老鼠,只要他敢和刘胖子见面,就找机会把屋里的女人给绑了送到刘胖子床上,待会我跟丫头姐聊一下,这点事情丫头姐应该可以办到。
王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损了?那女人我看就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这样做不合适吧?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普通家庭妇女能和老鼠过一块儿不?咱们从外面说话的嗓门那么老大,那女人能没听见?老鼠从不夜城卖了半辈子药,躺在枕边的人会不知晓?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凭啥会跟个老头子睡一被窝?难道是因为爱情?卖药的和制药的都一样卑鄙,这么祸害人早晚遭天谴。
我苦笑着说,当然我这样的帮凶,将来也没啥善果,死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哥几个全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