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冷笑,此路不通!
我瞪着眼问他,刘森你什么意思?落井下石是嘛?
刘森无所谓的撇撇嘴说,咱俩不在一个牌面上,对付你这种角色我不需要任何下三滥,你到我的场子闹事,得罪了我的贵客,于情于理得给我个交代吧?
“我去尼玛的!我的交代就是干死你,然后老子自杀!来啊,我数一二三,咱们一块开枪,谁不叩扳机谁傻逼!”我一把将枪指向刘森的脑门提高嗓门咆哮。
刘森转动两下脖颈,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阴森的笑着说:“无所谓啊,咱俩都挂掉,你背后和旁边的姑娘,今天晚上只能更惨,我这八号公馆什么不多,就是禽兽多!”
方才被林昆拦住的那个肥胖青年气哄哄的走到刘森旁边命令式的叫唤,刘森,老子今天晚上从你的地盘让人打了,你说这事儿怎么算?他指了指自己脑门上的伤口。
刘森递给肥胖青年一块手帕卑躬屈膝的贱笑说,安少您放心,这小子跑不了,他背着的那个小娘们跑不了,今晚上妥妥的是您的,刚才我专门问过场子里的妈妈桑,这俩小妞都还是处儿呢,安少真是好福气啊。
我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刘森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背后的女人,你招惹不起,你旁边那头变异野猪同样也惹不起,识相点把路给我让开,我会帮你求情。
刘森和死肥猪互相对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死肥猪胸脯上的赘肉一阵抖动,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搂住刘森说,崇州市还是我安猛惹不起的人么?小子,你知道我姐夫是谁不?
我咳嗽两声,将19姐从后背放下来,让陈圆圆暂时先搀扶着,然后慢慢走到刘森和那个叫安少的死胖子跟前,鞠了一躬轻声说,刚才打人的是我,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我知道您有背景,我们只是平头百姓,还请给条活路!让我姐姐走,今晚上我随便你处置死活。
安少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旁边一个马仔递给他一瓶香槟,他使劲拿手摇了摇,瓶口对准我的脸“滋滋”的狂喷酒沫,接着一瓶子狠狠的砸在我脑袋上,我吃痛的低吼一声,站在原地没敢挪动位置,只是拿手擦了擦脸,酒渍和啤酒沫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顺着我的眉心往下滑落。
安少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嘲讽,知道自己是普通老百姓还不老老实实的龟缩着?欺负你们就得受着,敢反抗老子就整的你永世不得翻身!让这俩妞今天晚上伺候好老子了,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如何?
我摇摇头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