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哭了,很伤心的呜咽,撑到底还是你家里人比我重要,好了,我懂了!不打搅你忙了,再见吧!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啥?”听到她哭,我心就感觉好像刀子绞一样的难受。
苏菲苦笑着说,为什么还要意义么?
我扯开嗓门喊,当然有意义了,等咱儿媳妇将来问咱儿子的时候,我也会教给他这个答案!
胡金和伦哥同时朝我翘起大拇指,伦哥一脸拜服的说,我三弟牛逼!一个困恼中国男人几百年的问题,竟然让你小子轻松搞定了!
苏菲那边这次止不住的大声嚎啕起来,我不知道她是感动还是别的,哭泣了几分钟后,她抽了抽鼻子骂我,你真坏,说话总是那么大喘气,是不是金哥都告诉你了,你才会嘴巴变得这么甜?
“告诉我啥了?”我侧头看了眼胡金,胡金张了张嘴巴,我赶忙冲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苏菲愣了一下说,没什么!三三我最近就是有点特别想撒娇,特别想要黏糊你,而且脾气也很臭,你会不会嫌我烦?
“必须不会!老婆永远是对的!”我指着脑袋上的灯棍发誓。
我这头正打电话的时候,对面的“武藏会所”立时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里面的咆哮声,叫骂声连连,跟苏菲匆忙道了句别后,我们仨跑到了门口,武藏会所里面跑出来好些衣服都还没穿利索的人,王瓅带着兄弟们拎起来啥砸啥,把朱老五从边上心疼的一个劲地劝阻。
“替咱们的好领居报个警!真正牛逼的还得是武藏会所,从装修到开业,这是第三次被砸了吧?可人家依旧坚挺的毅力着!”我冲着伦哥笑了笑。
伦哥比划了个OK的手势,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冲着已经冲到门口的王瓅使了个眼色,王瓅会意的点点头,招呼兄弟们更加卖力的开砸起来。
“小三爷,菲菲她其实...”胡金搂住我肩膀着急忙慌的想要出声,我皱着眉头说,菲菲的事情以后再研究,你先去楼上拿点钱,待会想办法和新上位的领导攀上关系。
胡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噔噔噔”跑上了楼梯。
没多会儿几辆警车“滴呜,滴呜”的开了过来,带头的那家伙我认识,正是之前在派出所门口让马洪涛怼了两拳头的那个“八字胡”,没想到换成这个逼样的上位了,我估摸着以后车站附近的治安好不到哪去,我冲着胡金和伦哥说,这里交给两位哥哥了,我明天要到派出所去报道,不适合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