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住进了医院,房间里弥漫着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觉浑身冷冰冰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隐隐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我感觉自己的肠胃好像被完全抽空一样,特别的想干呕,最可悲的是我发现,自己的那一杆“亮银枪”正傲然挺立,即便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可仍旧能够看的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那股子胀痛感让我又痛苦又尴尬,忍不住唾骂了一句:“草泥马得梧桐!”
“这尼玛以后可没脸见人了!”我欲哭无泪的想要把“亮银枪”给按下去,结果没有半点作用不说,它反而还愈发挺得春风得意。
我恨恨的咬着牙破口大骂:“尼玛比,平常使唤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使!”也不知道是骂我自己,还是骂不听使唤的它。
我正盘算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听到病房门被人推开了,几个人说着话就走了进来,我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甭管现在来的是谁,我觉得自己的一世威名算是彻底毁了。
“嚯,从来没有发现我三弟这么有货!”我听到伦哥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当时真的骂娘的心思都有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伦哥是真心不厚道,埋汰我就算了,狗日的竟然还故意去我“大树”下拨拉了两下。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没动弹,现在说啥也不能睁眼,这要是被他们抓个正着一辈子都有笑话聊了。
“医生,我兄弟这枪啥时候能缴械?刚才不是已经洗过胃了吗?”伦哥又问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估摸着应该是医生,他说:你朋友吞服下去的这种药,就算是在产地美国也是药监局的违禁品,怎么跟你解释呢?这种药其实不是给人服用的,而是给一些牛马之类的牲口催生用的,也幸亏你没送过来的及时,不然他肯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预计他的这种情况,起码还需要保持三天。
三天?卧槽特姥姥的,也就是我还得这么继续丢人丢三天,我眼泪当时就都下来了。
紧跟着马洪涛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快速..呃..快速消肿?
医生说:洗胃只是帮助他清楚药品的残余,患者的体制很好,吸收效果也比常人要快速很多,你们可以用最正常的方式帮助他,药经上不是说的很清楚嘛,阴阳调和,方位人之初始。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很隐晦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那意思就是只要找几个姑娘给我败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