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拔掉这颗肉中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也急眼了朝着朱厌大喊大叫:“只要你把他腿打断,我给你减半年,胳膊打断,再减半年!直接干死的话,明天你就能走。”
朱厌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伸出三根手指头说:啊就..腿打断一年..我不走...没地方..没地方吃饭!
“你干死他,老子养活你一辈子!以后喊你爸爸都没问题,操!”我气的跺了跺脚。
朱厌眼珠子瞬间亮了,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玻璃的碎片,三步并作两步奔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还有稻草川中文夹杂着日语的求饶,几分钟后彻底安静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去,看到朱厌将稻草川按在地上,稻草川满脸是血,玻璃碴子扎在他的喉咙处,身体一颤一抖,眼见就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马洪涛和安佳蓓一脸愕然的站在旁边,周围还围了好多医生和病人,朱厌站起身,把手上的血迹从稻草川身上搽干净,直勾勾的望向我。
马洪涛皱着眉头喊叫,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朱厌鸟都不带鸟他的,仍旧望着我,我破口大骂:寻思个毛线呢,赶紧跑啊!
朱厌这才像刚上紧的发条一般,转身往走廊门口迈步,但是距离“跑”仍旧差很远,这家伙闲庭信步,完全就像是在散步,马洪涛掏出手机就拨打电话,安佳蓓一巴掌把他手机打在地上骂:你有病吧?刚才那个畜生在里面威胁三哥的时候不见你打电话,现在畜生被宰了,你要杀自己朋友?
马洪涛犹豫着又望了一眼抽搐的稻草川,苦着脸说:我是警..
“不管你是啥,你要是想抓朱哥的话,就把我带走,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安佳蓓两手掐着腰,宛如一个刁蛮的小悍妇。
马洪涛犹豫了半天,最后“哎”的一声,朝着墙壁就狠狠撞了过去,这一下直接把自己脑袋撞出了血,坐在地上“哎哟哎哟”了两声,疑惑的问:咦?我怎么没晕过去。
安佳蓓慌忙跑过去搀扶他,骂咧:你真是有病,好好的撞墙干嘛?
马洪涛苦笑着说,我看到了,但是没有管,良心觉得不安,自己撞伤自己,起码可以偏偏自己,我不是没管,只是本事不够,没抓到他..
“傻瓜!”安佳蓓笑中带泪的伸手轻轻抚摸马洪涛的伤口问,疼吗?
看到他俩的腻腻歪歪,我会心的笑了,看来马洪涛总算跪在了我的“美衣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