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头是他的四倍,还是他的四分之一,又或者是别的,我厌哥这手指头是多功能,大到了可以当一千万使,小到可以代替小数点,正常人真心猜不出来。
至于那大块头到底狠不狠,答案毫无悬念,别的不用说,单是一米九多的个头,再加上煤气罐似的身板儿,哪怕什么功夫也不会,我觉得吊打五六个小混子肯定都富富有余。
朱厌若有所思的望着对面的“武藏会所”朝我结结巴巴的说,啊就..我要住..住对面...
“滚你奶奶个哨子的,刚才听到我说他家有岛国妞,你马上就想换巢了?崇洋媚外的混蛋,你知道从那住一宿多少钱不?况且你还跟个牲口似的那么能干,老子这洗浴中心一天的收入都够呛给你交嫖资的,就凑合凑合从咱家吃喝拉撒得了!”我不耐烦的想把朱厌推进屋里。
朱厌脚下生根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武藏会所”猛瞅。
我无奈的抱拳说,你行行好吧,老子一天都跟你操不完的心,今天从医院干掉那个岛国人的时候,让你快点跑,你丫倒好,还晃晃悠悠的散步,幸亏监控录像被人做了手脚,不然你丫别说去嫖了,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听我说起医院的事情,朱厌猛不丁回头看向我结巴的比划,啊就..监控录像是我..破坏掉的..还有那个..那个人不是..不是我杀的!
提前我就从马洪涛那里知道,稻草川被偷袭过一刀,不过一直将信将疑,稻草川的身胚也不小,一刀两刀应该扎不死他的,可是现在再从朱厌嘴里听到确定消息,我当时还真有点震惊,惊诧的问他:不是你弄死的?那他脖颈上的玻璃茬子是咋回事?
朱厌“唔唔啊啊”的比划,最后看实在解释不清楚了,干脆把我拽进屋里,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茶杯摆到地上,我正迷惑的打量他的时候,朱厌摆摆手喊:跑!
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啥意思,拔腿就跑,结果刚迈出去脚,朱厌已经撵了上来,右腿往前一勾,我“啪嚓”一下就摔倒在地上,脖颈直冲他刚才摆着的水杯。
朱厌站在我旁边缩了缩脖颈,吱唔:就..就是这样..
“卧槽,他还真是自己摔死的啊?”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颈,幸亏地下是个水杯,这要是玻璃茬或者是什么锐器肯定能一下子穿透我的喉咙。
朱厌点点头,摸了摸自己肋骨的方向接着说:“啊就..他受伤了..如果是真实..真实对战的话...他有我..六成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