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后背让劈了一斧子,躺不能躺,坐又坐不直,像个罗锅似得趴在床上,安佳蓓可能是身上受伤了,害的厚厚的被子。
跟她俩闲聊了一会儿后,安佳蓓轻声问我:三哥,高胜回金三角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半真半假的回答:“没有,他死了!自杀的,我听店里的服务生说,他好像偷偷嗑药产生了幻觉,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回头再帮你问问吧。”
安佳蓓一机灵坐了起来,满脸不敢相信的喃呢,高胜嗑药?不可能啊,卖那东西的人很少有自己还吸食的,我们老家的人更明白那东西的危害,我义父有规定,下面的人坚决不能染上瘾...
“或许是他变质了,也有可能是他心怀内疚,总之他确实死了,你放心,他是你的人,我肯定会风光大葬。”我若有所指的笑了笑,当着马洪涛的面,有些话不适合说的太明白,安佳蓓一定懂我的意思。
安佳蓓失神的望了我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姑娘本质特别善良,而且也有情有义,不然不会明明识破了高胜的偷袭,还一直想要替他遮遮掩掩。
“高胜是谁啊?”马洪涛朝我招招手,凑到我耳边很小声的问我。
我撇撇嘴说,你情敌,我表妹的老乡,幸亏他挂了,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听到我的话,马洪涛松了口大气,板着脸又开始装起大尾巴狼说教我,让我好好工作,当个好警察,云云种种的一大堆话。
看这家伙不停冲我使眼色,示意我赶紧离开的时候,我笑了笑,留下来梧桐照顾安佳蓓就一个人返回了洗浴中心。
回到洗浴中心,朱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按摩床上正在接受一个漂亮小妹儿的按摩,见到我上楼,他只是轻飘飘的瞄了我一眼,结结巴巴的说,啊就...阿就...明天开始重新...训练...再过...再过一阵子...我要回趟京城。
我皱着眉头问他,回去干嘛?
“办事!”朱厌一如既往的简练,说完话后,又趴在脑袋,继续享受小妹儿的按摩,这家伙脸上很少出现表情,基本上整天就跟个雕像似得不喜不怒。
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江龙的身影,就问他:看到江龙没有?
朱厌脑袋都没往起抬,闷着脑袋磕巴道: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摆摆手,冲着给他捏背的小妹儿摆摆手,然后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替他轻轻的揉捏死后脊梁,笑着问:朱哥,你能认出来监控器或者是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