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趁着现在还能笑,你一定要好好的笑,不然以后没机会再笑了!”我咬着嘴皮喃喃自语,这一次阎王用实际行动教给我,做人一定不要太善良,如果我平常足够恶,借给李二饼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反操我,现在就等着开庭当天,我是怎么让阎王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
至于李二饼他们的亲人早就被陈二娃和蔡鹰控制起来,已经转移出了石市,他们两个是受害者,谁也想不到他俩会去难为“目击证人”的家属,李二饼他们会不会反水,答案是肯定的。
首先李二饼不是社会人,“义气”这玩意儿在他们看来就和玩笑似的,他们就算不提家里人考虑,也得为自身考虑,我去医院已经很明显的透漏给他们一个信息,我一定不会入狱,如果他们敢不按我说的做,我一定会弄死他们,而且我也安排好了,伦哥他们时不时表现出来一点实力去探望李二饼他们一下。
想的脑子有点累了,我干脆拨拉了两下脑袋,仰头躺在席子上准备打会儿盹,至于其他人早就已经一声不响的躺回自己的席子上,当然除了那个马脸青年,他一直都盘腿坐在席子上像条狼似的恶狠狠的盯着我,看来还在为我挑衅他老大的尊严耿耿于怀。
我侧头瞟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说:千万别跟我玩套路,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说话的时候,虽然嘴角挂着微笑,但是眼神里不带一丝丝感情,而且我心里也却是是这么想的,从今往后都不会再那么仁慈,任何会对我产生威胁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的废掉。
马脸青年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应我,侧身躺了下去。
不经意间我又看到蜷缩在墙角那个脸上纹着狼头的男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他确实冷,我看到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胳膊,这样的孩子放在外头顶多也就是念高中或者是大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自己祸祸成这样,从脸上纹身,那他这辈子基本上是走不了什么正行了,如果这小子真有点什么功夫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出去以后给他一份工作。
想到这儿,我沉思了几秒钟,将脑袋下面压着的毯子直接丢给他。
毯子掉在他脚边,他仰头迷惑的看向我,跟我对视了几秒钟后,就又把眼睛看向了别处,他左脸上的狼头分外的狰狞可怖,让人瞅着心里就有些发寒,嘴唇冻得稍稍有些发紫,右边脸上一大片的淤青,估计是被打的,呆滞的盯着旁边的墙壁没有出声,既没有谢我,也没有捡起来毯子。
“他是个哑巴,从进来第一天就没有说过话,怎么打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