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吧,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如果真扛不住了,就把花椒送到翠屏居。
“叔,事情不能这么办,就算送花椒去翠屏居,也是让他风风光光的走,现在把他推出去,息事宁人,不是寒他的心么?拿兄弟还名声的事情我不干,花椒是您儿子,同样是我兄弟,胖子的事情已经让我吃一堑了,我不能再犯这种错,放心吧,不管有多难,我不会把花椒给抛出去。”我斩钉截铁的回应。
王叔笑了,语气也变得很轻快说:“我谢谢你没有抛弃他,也庆幸我儿子有个强势的老大,长安区你不用挂念,那个叫程志远的小伙子很不错,也挺有能力的,居然一个本地混混都没用,拉起来一大帮的高中生,虽然都是些孩子,但是敢拼敢干,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帮孩子就能成为你们的生力军。”
挂掉电话后,我们一行人回到饭馆开始吃饭,一切相安无事,陈花椒的脸肿的简直不能看了,坐在饭桌前,仍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跟所有兄弟举杯换盏的大口喝酒,兄弟们也知道他心情肯定受影响,基本上都在陪着他喝。
看桌上气氛太过沉闷的,我主动让王兴讲讲栾城区的大致情况,正如王叔刚才说的那样,栾城区虽然贫瘠,但是民风彪悍,本地盘踞了八个小组织,基本上都是三四十人的样子,其中有四个彻底倒向稻川商会,另外四个保持观望,最近跟我开磕的就是那些投靠稻川商会的马仔。
我们在栾城区的实力也算庞大,除了有王兴本部的“巨鳄堂”还有雷少强的“狂狮堂”,算起来差不多也有一百五六十口子,不同的是我们在栾城区没有自己的根据地,而那些小帮派多多少少都有点家底,再加上这阵子石市的风声又紧,王兴干脆包了两间旅馆,让兄弟们从里面躲清闲。
“为什么不盘家洗浴、KTV什么的?”我不解的问王兴。
王兴苦笑说:“盘不下来,出多少钱也没人卖,栾城区是个城乡结合部,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十家娱乐场所,都在那些小势力手里攥着,咱们花钱买,他们不卖,硬抢的话,他们就玩命的夺,夺不过就报警,场子都是人家名下的,就算抢到手,警察也得把咱们赶出去。”
“有意思?难道栾城区的混混们都不爱财?花钱也不卖?”我抚摸着下巴颏小声喃呢。
王兴摇摇头说,不是他们不爱财,是排外,而且也不敢,之前有个小酒吧的老板想跟我谈转卖的事情,结果第二天我就联系不上那个小老板了,酒吧的主人也换成了白狼。
“白狼是个畜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