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白狼留下,这小子手上有点功夫,他保护我,一般人近不了我身的,再说了,小爷又不是豆腐捏的,谁想切哪块就能切哪块!”我朝着倚靠在角落里的白狼招招手。
最近白狼好像有恢复记性的趋势,他变得越来越安静,常常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发呆,幸亏之前给他吃过“药”,要不然这家伙要是真哪天发狂了,我还制不住他。
“他?”朱厌审视的扫了一眼白狼,后者马上吓得又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他很害怕朱厌,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朱厌皱皱眉毛,他都会逃出去很远。
我觉得更像是动物趋凶避吉的一种本能,从本质讲,朱厌和白狼其实属于同一类生物,同样的视人命如草芥,不同的是朱厌不把大部分外国人当人看,而以前的白狼则是不怕所有人当人看,甚至包括他自己。
朱厌面瘫似得朝白狼勾了勾手指头,白狼畏畏缩缩的挪到朱厌身边,低着脑袋,一声不敢出。
“保护他,他死,你亡!”朱厌指了指我,用命令的口吻呵斥白狼。
白狼忙不迭点头:“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哥哥的,他是个好人。”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一时间我也没工夫多琢磨,拍了拍白狼肩膀笑着说:好兄弟。
白狼身体微微颤抖了两下,嘴角咧开,扬起一抹憨厚的笑容。
朱厌面瘫似得又瞟了我一眼,伸出三根手指头磕巴道:还有...还有...三个月,我们的协约解除。
“啥协约?”我抓了抓后脑勺,这家伙说话总是云山雾罩,平常我都得靠猜。
朱厌翻了翻眼帘,没有回答我,而是问向王兴,走吗?
“走!三子,你自己多注意,我手机你先用着,我什么事情我马上给你打电话。”王兴快速点点头,带着哥几个迅速离开。
目送他们走远后,我又拨通雷少强的号码,连续拨打了几次,那边都提示我暂时无法接通,“这个傻狍子,到底特么啥情况,能发信息,不能接电话!日了!”我边跺脚边咒骂。
要说不担心雷少强那是假的,我们哥几个从十来岁就在一起混,这些年风里雨里的趟过不知道多少次凶险,强子也屡次救我和王者于水火,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变得比亲兄弟还要亲,问题是现在我既不知道他碰上什么事了,又没法离开苏菲的身边,愁的都想往墙上撞头。
我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医生靠了靠我肩膀问道:“你们刚刚说的是昆山的雷家吗?”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