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弱弱的问:“三哥,你别笑话我笨,我还是没听出来,这和你让我去扫你的金融街有啥关系。”
“亲哥诶,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现在怀疑梧桐跟程志远和吴晋国有联系,想要去砸他们的金融街,但是又没理由,眼下石市的风声这么紧,我就算闹事也得有个噱头吧?”我无奈的冲陆峰解释。
陆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答应我:“那行呗,我待会就安排兄弟过去溜达一圈,你短信告诉我,什么地方不能闯,什么地方不能砸,别到时候不小心破坏掉你什么重要设施被你敲竹杠,梧桐的事情,待会我跟文哥汇报一下,没问题吧?”
“唉,这事儿能别往外说,还是不要说的好,怪丢人的,家门不幸呐!”我装腔作势的喘了口气,现在我巴不得他马上给天门打电话,最后能绕开文锦直接告诉张竟天最好。
临挂电话前,陆峰又反复确定:“三哥咱们可是提前说好了,这场子可是你让我砸的,别回头再找我后账,我们最近投资在建厂呢,真没闲钱让你讹!”
“峰哥,我不是那样的人儿。”我拍着胸脯保证。
陆峰小声哼唧:“光办那样的事儿。”
跟陆峰说定以后,我又故意找了点别的事情打电话把其他兄弟支开,尽可能让金融街留下的人越少越好,静等着陆峰来砸场,从咖啡厅里出来,只剩下白狼仍旧守在门口等我。
“伦哥呢?”我不解的问道。
白狼回答,去找王兴了,他说他和王兴好好谈谈,毕竟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希望看到你们真的分道扬镳,大哥,我觉得其实关键就是梧桐,如果把梧桐干掉的话,王兴说不准过一阵子就能想明白。
“干掉梧桐,王兴能疯,由着他们去吧。”我摇摇头,之前不理解王兴的一片苦心,现在明知道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挖出来藏在最深处的家伙,我就不能轻举妄动梧桐。
白狼低声问我:“那如果咱们以后和王兴以敌人的身份碰上怎么办?动不动手?”
“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对了,结巴怪还没现身么?”我好奇的问道,自打林昆被卫戍区的人带走那天开始,朱厌好像也人间蒸发了。
白眼摇摇头:“没有。”
“那内个谁呢,陆舞呢?这几天怎么也没见过她得瑟?”我记得前阵子还能看到陆舞每天跟屁虫似的在朱厌的身后晃悠,自打百合出现以后,陆舞好像也失踪了。
白狼摸了摸鼻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