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义是成X军区的出来的,上次跟我们六班打过围点战,虽然他们最后输了,但是郑义的个人能力不容小嘘,唯一令我不齿的就是这逼现在居然跟稻川商会的杂碎穿一条裤子,当然肯定也是他主子的授意,我打定主意,如果接下来能够碰上他,我一定设法把丫永远留在金三角,省的他回去祸祸弟兄们。
“对了鱼总,程志远这段时间怎么样?有没有闹出幺蛾子?”我猛不丁想起来了这位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同乡,在我看来厄运也好、郑义也罢只要抽出来点时间,绝对可以拿下,唯独这个程志远很棘手,狗日的能力不俗,也懂得怎么来事。
“程志远?”鱼阳错愕的眨巴两下眼睛,朝我干笑:“你要是不提他,我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程志远最近特别低调,没有整出任何新闻,看起来是打算正经八百的当个地产开发商,就是一门心思的盖房子,八号公馆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全都交给一个叫张思澳的小家伙在做。”
“不管咋说,让强子平常多关注他一点,那家伙可不是个善类,稍有不慎就会狠狠的咬咱们一口。”我不放心的交代道。
跟鱼阳又唠了一会儿,肥波和老六扛着几顶行军帐篷和一些生活品从宾馆里出来,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跟鱼阳拥抱了一下低声道:“我先撤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到这家宾馆来找你,替我给王瓅问声好。”
“三子,王兴到底是怎么了?”鱼阳忙不迭拽住我的胳膊问道:“他离开王者,自己出去单干,我没任何意见,毕竟人各有志,但是却又组织了一票亡命徒抢了咱们在崇州市的场子,还把高速路口和几条国道一股脑都给硬占下来,我听家里兄弟打电话,前天晚上他主动去跟蔡亮谈事,结果没谈拢,连捅了蔡亮好几刀,差点没把蔡亮给干残废,把胡金气的要拼命,王兴这是要疯啊!”
“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吧,转告弟兄们该磕的磕,该干就干,但千万留他一个活口。”我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王兴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明白,所以更没办法跟鱼阳瞎说。
鱼阳叹了口气道:“唉,咱都是一起上道的兄弟,现在闹成这样,别说胖子伦哥一天唉声叹气,我心里也老不费劲儿了。”
“放心吧,啥事都会过去的,兴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拍了拍鱼阳的肩膀安慰:“你在这头自己多保重,金三角不比石市崇州市,这儿的人完全不受任何道德和法律的约束,简直恐怖至极。”
“我们基本上不出城,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