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万嘱咐的让我闭嘴,不许乱来,此刻看到这副场景,我再也沉不住气了,直接从桌上抓起一颗“麻雷子”起身,朝着那短发男子鄙夷的叫骂:“否则怎么了?你是你麻痹,狗一样的东西,来开枪,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魄力!佛哥你继续,该问啥问啥,操特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几个小舅子!”
小佛爷咧嘴笑了笑,没有说任何话,显然默许我这么干了。
“小朋友,做人要分得清场合,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现在在干嘛么?”乔布主席把目光投在我身上,眼神阴鹫,充满威胁的凝声。
“呸!”我吐了口粘痰,不屑的摇晃着身子朝他走了过去。
“不许动!往后退!”四个保镖立马跟上紧的发条似的,绷着身子全都将枪口对准了我,同时拿自己的身体挡在乔布主席的身前,一副视死如归的价码。
我深呼吸两口,偷偷从屁股上蹭了蹭手心里的冷汗大笑:“装特么什么装,麻雷子如果爆炸,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不管你有多硬,从我们面前必须学会稍息立正!”
“小朋友,你是在玩火,在缅点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对话,我记住你了。”乔布主席的声音放沉,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认真。
“以前那不是我们没来嘛,我们要是早来了早就有人敢这么跟你对话。”对方的枪管指向我,我也没有继续再往前走,而是一屁股崴到一张空椅子上坐下:“人家硬的时候,你知道舔,人家软的时候,你感觉碍你眼,别活的像个鸡八一样,能屈能伸好吗?”
乔布主席被我气的浑身打着摆子,冷漠的朝我翘起大拇指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大哥让你老老实实坐下看戏,你最好乖一点,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的大笑,说老实话我真没拿这个什么劳什子主席当成一回事,整个缅点还不够国内一个省大,这种货色也就是在这种小地方称雄,扔到石市,顶多算个街道管委会的会计。
当所有的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我和乔布主席身上的时候,异状突发,被小佛爷钳制住的麻雀突然从腰后摸出一柄匕首,直刺向小佛爷的肚子,小佛爷身子微侧躲闪开,借着麻雀冲刺的力度,一把推在他后背上,麻雀的脑袋照着墙头就重重撞了上去。
接着小佛爷一记侧踢将麻雀踹倒,跳起来就狠狠跺在麻雀握刀的手腕上,“嘎巴”一身脆响,麻雀疼的喊叫出来,小佛爷揪住他的脖领从提起来,按到了墙壁上,平静的拍了拍麻雀的脸问:“小麻雀你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