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点两下脑袋,一边掏出手机拨号,一边疯狂的踩足油门。
这么多年,我们每个人都在变,或变得的低调、或变得内敛,要么变得虚伪,要么变得颓废,只要胖子没有任何改变,仍旧像当年的那个愣头青,一如既往的认为这个世界只存在两种关系,朋友或者敌人。
不是胖子没有长进,而是我们这些人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遗忘了年少时候的初衷。
十多分钟后,我们抵达裕华区的花街,几年的光景,花街已经从过去那个最低俗的“按摩一条街”发展成为一座类似不夜城的高档烟花地,各种张扬的夜店广告牌林立,街口也由过去的六七米变成了现在的二三十米,繁荣的一逼。
花街的门口郁郁葱葱的堵满了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一个个不是拎着铁管片刀,就是正毛毛躁躁的拨打电话摇人,好像在等待什么“世界大战”一般,粗略的扫视一眼,足足能有二三百号人,还在不停的有人加入。
距离花街还有十多米距离的时候,胖子将车速放缓,咬牙皱眉的怒斥:“操特妈的,陆峰这是打算开磕了呗!我打电话让狂狮堂的兄弟过来吧,今天踩掉花街!”
“不需要!”我抓了抓头皮,风轻云淡的点燃一支烟:“在石市的地头上,陆峰比咱更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王者,把枪给我!”
“三哥,杀人放火的事情让我来干,反正我刚刚才干掉一个,也不差再多弄死几个。”胖子迟疑的摇摇头。
“别他妈咧开嘴就胡咧咧,刚才咱们谁也没杀人,你和我二十分钟前才从医院出来,听没听清楚?”我一巴掌甩在胖子的后脑勺上纠正,那个王卫华底子不干净,相信警方一定在找他,他死了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查不出个所以然,估计就会大事化无。
从胖子身上夺过来手枪,我俩大大咧咧的踹开车门,径直朝着“花街”的街口漫步而去,此刻花街的街口,马路两边黑压压的聚满了人,全都一眼不眨的盯着我们看。
“谁刚才伤我兄弟的!”我没有任何遮掩,就那么刺愣愣的攥着手枪,走到那帮小青年的对面开腔。
一个提着“卡尺头”,估摸是个小头目的青年拎着片刀就指向了我嘶吼:“草泥马,赵成虎!你真拿自己当成石市的王中王了,别觉得我们天门好欺负...”
“呯!”我直接朝他叩动了扳机。
那小子“嗷”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就瘫坐在地上,剩下的人瞬间全部安静,惊恐的盯着我看。
“三哥。”胖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