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诈吼声,王瓅搀扶着鱼阳急冲冲从屋里蹿了出来,这回两人没有空着手,一人拎着一根凳子腿。
“卧槽!”
“日尼玛!”
刚刚涌进院子的这帮黑衣人和鱼阳、王瓅异口同声破骂。
鱼阳暴躁的抡圆凳腿就朝打头的那个黑衣人脑袋上抡了过去:“没完没了了是吧,草泥亲爹的,今天老子就算横尸当场,也肯定崩断你们几颗牙不可!”
不怪我鱼总暴戾,谁碰上这种不间断的袭击都肯定抓狂,更别说他此刻的侧脸上被刮出来好几条血痕,大腿上也让刺中一刀,鲜血几乎把他的裤腿都给染红了,本来还算帅气的小伙彻底叫毁容了。
“stop!”对方带头的黑衣人敏捷的躲开鱼阳的进攻,比划了个“停止”的手势,扯着个公鸭嗓门喊:“你们这是咋地了?自虐还是互相虐啊?”
对方一说话我就立马听出来是文锦的声音,朝着上蹿下跳的鱼阳和王瓅摆摆手道:“先缓几分钟,听听他们要说啥。”
“你们到底咋地了?怎么把自己给造这副逼样?”文锦没有摘口罩,两只眼睛里透着一股子迷茫。
鱼阳愤怒的吐了口唾沫:“装特么什么装,不到五分钟整了我们两次,咋地?真拿我们当二妈养的了?我们王者确实不比天门,但也不是小猫小狗,想怎么踢打就怎么踢打。”
“老弟你特么魔怔了吧?我们这才刚刚就位,之前在宴客厅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么?”文锦更加的一头雾水,眨巴两下眼睛道:“难道我们之前还来过人?”
“你说呢?”我指了指锁骨上的伤口,呲牙怪叫:“你当我闲着没事干,自己抠出来的?”
“卧槽!真鸡八完犊子,有人赶在我之前袭击了你们?”文锦皱了皱眉毛,沉思了了几秒钟后问我:“你看清楚他们长相没有?”
“你感觉问这话符合你的智商不?”我摸了摸脖颈上火烧火燎的伤口鄙夷的朝文锦撇撇嘴。
其实不用文锦多解释,我也看出来了,刚才那拨人跟他们肯定不是一伙的,先前那帮人身披束体的黑色尼龙衫更加方便隐匿和进攻,手握尼泊尔的军式战刀平常人根本弄不到那玩意儿,反观文锦他们几个还跟昨晚上的装束一样,黑色运动服,看上去特别的业余。
最主要的是那几个人之间的配合用的完全是军队的战术手语,虽然和姜扒皮教我们的不太一样,但意思大同小异,职业的装备,职业的进攻方式,那帮家伙绝对是从军队出来的,其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