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机。
来不及看那人是死是活,我又慌忙调转枪口分别朝着另外两个家伙“嘣,嘣”连续两枪,一瞬间头顶上的土坷垃、碎石子如同下雨一般往下脱落。
我们身处的地方属于个小型的溶洞,枪声的炸响根本散不出去,轰的人耳朵一阵的蜂鸣,我晕晕乎乎的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里嗡嗡直懵。
王瓅“噗”的一下拿树杈捅穿呗他钳制住的那个家伙的太阳穴,抓起一把猎枪又拦腰将我抱起来,拔腿就往门前跑,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在焦急的蠕动着,但是却什么也听不清。
王瓅真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抱着我也不管什么深坑地洼,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前冲,一路上的树枝和藤条刮的我满脸都是血淋淋的口子,疼的我“嗷嗷”的嘶吼:“快特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跑。”
王瓅也不吱声,就闷着脑袋一个劲地往前猛蹿。
足足跑了十多分钟,我感觉自己的听觉渐渐恢复,王瓅也累的够呛,将我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直喘息,冲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嘟囔:“三哥好枪法,刚才..”
“枪法个鸡八,老子没让敌人整死,早晚得被你搞死。”我一边抠耳朵眼,一边冲着他撇嘴:“你丫虎逼的程度仅次于鱼阳,你和鱼阳那个二逼就差一个逼字,刚才那么一大片荆棘地,你咋搂着我直接往里扎呢?”
“荆棘地?我没感觉出来啊?”王瓅迷茫的摇摇头。
我眼里当场就掉下来了,指着自己浑身扎满的小刺说:“你确实没感觉出来,因为老子从前面替你开道,你能感觉才怪?你看看把特么我脸弄得,活脱脱的就是个仙人球。”
“呵呵..刚才情况紧急,我没想那么多。”王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伸手替我从脸上揪下来几颗小刺,疼的我“嗷呜..”又是一声惨嚎,冲着他摆手:“放我一马吧,王大侠!你以后也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好不好?摊上你和鱼阳,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王瓅无语的挠了挠后脑勺。
“行了,别扯淡了,今晚上咱们怕是别想睡着了,刚才枪声那么响,他们身上又都有对讲机,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厄运那帮狗崽子就能找过来,咱们抓紧时间撤吧,你看看往什么方向跑合适?”我小心翼翼的捏着脸上的小刺,每揪一个就疼的打下哆嗦,这玩意儿可比我当初纹身刺激多了。
王瓅仰头看了眼周围,指向我身后道:“咱们从那边走,捡林子茂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