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俩在门口把风,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通知他。”两个社会小哥拍着胸脯保证。
“嗯,如果事情办成了,好处少不了你们的。”白狼冷着脸冲他们摆摆手驱赶。
“咳咳..白狼哥,我们的家里人还好么?”剃“瓜皮头”的小青年惶恐的问白狼。
白狼邪恶的咧嘴一笑:“现在都很好,吃的香睡的棒,不过你们要是敢拿瞎话搪塞我,就不一定了,我的办事原则,你们懂的,所以有啥抓紧跟我说啥,别等我自己掘,到时候哭可就来不及了。”
两个小伙儿互相对视一眼,胳膊上纹花臂的青年小心翼翼的出声:“白狼哥,厄运确实躲在里面,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三个岛国的刀手和他一起,那些人身上有没有武器,我不太确定,厄运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来跟他碰头,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你小子眼皮眨的那么欢实,看来不老实呀。”白狼猛然把手伸出车窗外,一把勾住那个小伙的脑袋拽到车里,然后将车窗放上去,青年的脑袋刚刚好卡在车窗上。
白狼阴森的摸出一柄匕,贴在小伙的眉骨上,锋利的刀尖划破小青年的皮肤,一抹鲜血慢慢滑落,白狼“桀桀”怪笑:“你说挖你哪只眼睛好?”
“白狼哥,我想起来了..这家洗头房的背后还有个后门!”社会小哥吓得失声大叫,忙不迭的哀求:“厄运的身上有一把大黑星,他昨天和一个打扮的特别妖娆的女人碰过头,我知道的真就这么多了。”
“打扮的很妖娆的女人?知道叫什么吗?”我低声问道。
青年摇摇头:“好像是叫桐桐还是什么的,我只看到那个女人一个侧脸,厄运就把我赶出来了,而且他们是用日语交流的,我也听不懂那玩意儿。”
“七哥、金哥,你俩先下车。”我回头冲扈七和胡金说道,胡金二话没说,直接点头走到车外。
扈七反而拧着眉毛反问:“干嘛?”
“你先下车,我交代完亮哥和小白事儿以后,有任务安排你和金哥办。”我耐着性子微笑,扈七满脸不爽的嘟囔:“有什么事儿你在车里跟我说不一样嘛?为啥还非要我先下去?”
“我他妈让你下车,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粗暴的一把揪住扈七的脖领,指着他鼻子冷喝:“扈七,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他妈要是还想在我们这圈人里混,那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让你下车,你不能问任何,听不听的懂?”
扈七一脸的懵逼,嘴唇蠕动了半天,恼羞成怒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