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站在一起,”林昆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将烟头捻灭,简单整理了下衣裳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会议室里,
此刻的会议室闹哄哄一片,不少高管和股东正围着雷少强、唐贵叽叽喳喳的出声,见到我进门,大家暂时停止了讨论,我两手俯在桌面上,扫视一眼屋里的人,低声道:“长话短说,鱼阳和胖子出事了,想要迈过这道坎只有一个办法,金融街的股份散出去半数,”
会议室里的人愣了几秒钟后,瞬间炸开锅,
“赵总我想问下,散出去半数股份什么意思,金融街要更名换姓了吗,”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嚯”一下站了起来,他胸口的工作牌上标注“秦岭银行”,应该是金融街的一个持散股的小股东,
“对,”我干脆利索的点点脑袋,
“我不同意,”中年男人粗暴的摆手:“金融街项目刚一启动,我们秦岭银行就第一批进驻,虽然我们银行只持有很小的股资,但这么久以来和王者商会的相处相当融洽,说句不夸张的话,几乎已经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换老板,我们内部的那些秘密势必公布于众,到时候谁负责,”
“我也不同意,这样一来,胖子和鱼阳是回来了,可金融街就他妈得换姓了,你考虑过他俩的感受么,往后他俩还如何站在这群兄弟面前说话,”雷少强态度坚决的站起来,
“赵总,我是从崇州市一路跟过来的老人了,之前一直都在田伟彤田总的手下干活,金融街一也开业就带着全家老小过来了,我把家都安在了石市,您现在这样,让我们如何继续,”一个穿着金融街制服的中年人揪心的站了起来,
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青年,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赵总,我大学一毕业就来了金融街,这几年吃住在公司,金融街刚开盘时候,我们这批人几乎天天游走全国各地的去跑赞助,哪天早上醒过来基本上都是趴在酒桌上,如果换新老板,一句话我被辞退,这些年的青春谁来为我们买单,您这么干,不是要寒掉我们所有人的心么,”
“是啊,这不是卸磨杀驴嘛,,”
“就是,没有这么做事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瞬间金融街的高管和小股东们全都咋咋呼呼的站了起来,
我抿着嘴角,一语不发的低下脑袋,耳朵里充斥着周围人一声声的喝问,那种形容不上来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倒下,看着他们一张张开开合合的嘴巴,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撕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