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心劲儿比我们强多了。”
“白哥捧我,我在王者就是个弟弟。”罪抓了抓后脑勺,冲着轻问:“那三哥,事情就按照我的想法办吗?你要是拍板下来,我这会儿就去准备,只是知道大脑袋的哥哥在崂山,我也不清楚他们具体住在哪,是干什么的。”
“嗯,注意方式。”我摆摆手,示意他去进行。
等罪走出房间,白狼的眼珠子微微泛光,久久没有说话。
“小白、云飞,你觉得这孩子咋样?”我冲着白狼和刘云飞问道。
刘云飞摇摇头,叹息一口:“看不懂!”
白狼也拧着眉头摇头:“我也瞅不明白,他的心智明显超过这个岁数的同龄人,感觉年龄不大,但是社会经验特别丰富,而且他做事的方式说实话确实有些不择手段,希望他不是一场祸吧。”
鱼阳盘腿冲我呲牙咧嘴的怪叫:“诶我操,你直接忽略我了,你咋不问问我呢。”
“睡吧。”我再次无视鱼阳,穿着衣裳躺到了床上,小旅馆的被褥感觉比我鞋底子都脏。
“三子,我跟你说哈,这个罪可以用,但是绝对不能重用,你知道为啥不?”鱼阳光着脚丫蹦跶到我床上,拍着我大腿喘气:“这小子的表演欲望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那么与世无争,相信一个文艺总监的专业目光,我手下那群女主播里不少这样的心机婊。”
“折腾一天,你不累啊?”我眯着眼睛出声。
“操,你是在怀疑老子的判断力对吧?”鱼阳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又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捶胸顿足的撇嘴:“你等着,我非得让你看看老子的判断有没有问题。”
“鱼哥,我这儿有个午夜寂寞的妹子QQ,你要不?长得挺带劲的。”刘云飞从旁边床上乐呵呵的招呼,鱼阳三步并作两步的又蹿到了刘云飞的床上,贱嗖嗖的笑道:“来,给我看看,啧啧啧这大白腿...”
我无语的摇了摇脑袋,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记得初识鱼阳的时候,他冷的好像块冰,再后来他从沉稳变得有些嬉闹,越往后这家伙越不着调,完全就是逆生长,不管怎么样他开心就好吧。
胡乱琢磨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和苏菲聊了会儿短信,得知她们几个在青岛玩的不亦乐乎,我也放心不少。苏菲问我什么时候过去跟她汇合,我瞎编了借口说,这边签完合同马上就到。
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最后我攥着手机睡着了。
早上睁开眼睛,看到屋里已经空无一人,手机上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