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不到半分钟,从我们夜总会旁边的网吧和台球厅里窸窸窣窣的往出走人,基本上都是人高马大,五官立体的维族兄弟,不需要任何交代,疆北堂的兄弟们已经呈半圆的阵势将漕运商会的这帮人给圈了起来。
看到我家的战士基本到位,我咧嘴轻笑,朝着对面那个神色自若的青年问道:“刚刚被打岔了,哥们到底在漕运商会是什么地位呐?我乡下来的,不太懂青市的水深,老哥不介意的话顺带来个自我介绍。”
青年平静的环视一眼周围将他包抄起来的疆北堂子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道:“我姓贺,名鹏举,不才正是漕运商会的负责人,在青市也是个没名没份的小角色,跟赵总肯定比不了,王者横卧石市崇州两市,赵总更是难得的枭雄,初到青市就三打大日集体,风头无两呐。”
漕运商会的负责人?这么年轻?
一瞬间我有点惊诧,一直以来我的对手不是四十多岁的大叔就是一帮仗着家世欺负人的纨绔,头一回遇上这么年纪相仿,且镇定自若的狠角,不知道为啥,那一刻我的血液竟然有些沸腾。
贺鹏举从兜里掏出手机像是看了眼时间,很自然的微笑:“赵总,咱们两家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纠葛,不如互相退一步,可好?”
我争锋相对的看向他:“不知道我怎么做算退呢?”
“我朋友犯了错确实不对,但我相信赵总肯定已经代我教过他以后应该怎么为人处事,昨晚上大头不分青红皂白跟赵总碰上也吃了不小的暗亏,赵总大人有大量,抬抬贵手可否。”贺鹏举说着话,再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我轻飘飘的吹了口气道:“盆友,你说话简直比吹气还轻松,昨晚上偷袭我们龙头,今天砸我们场子,你一句算了,我们就得退后,这事儿貌似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赵总的意思呢?”贺鹏举眉心微微拧皱。
我浅笑着信口胡诌道:“夜总会我从盘下来到今天,总共才营业了不到两个月,现在让砸的里头根本没法站人了,您说是不是得重新装修,当时我找的熟人装潢,花了不到二百万,另外我手下几个跟亲弟弟一样的孩子让你的人砍的不像人样,这事儿也得有个处理的方法吧?”
“赵成虎,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大头梗着脖颈就开骂。
胡金虎着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直冲大头咆哮:“闭了,草泥马,再絮叨嘣了你!”接着又很配合我的扬起胳膊嘶吼:“受伤的有一个是我亲弟弟,这事儿没有处理方法,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