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给漕运商会个面子,如何?”
我语气瞬间变冷:“咱两家确实啥事没有,但我跟大日集团肯定是不死不休,前两天我一个兄弟被人拿锤子砸死的事儿你知道不?就在刚刚,我往回走的时候,差点被人嘣成马蜂窝,我车现在还从龙南路旁的隧道口扔着呢,你让我如何松口?”
贺鹏飞沉默了几秒钟后,没有往下接话。
我抿嘴笑了笑道:“贺总,你们漕运商会不差钱。真没必要沾染上这种屁事,在青市,王者和大日集团肯定会躺下一个,我承认自己确实没能力独自应对大日集团和你们漕运商会两年,大不了现有的一切我全都弃掉,撤出青市,完事一门心思捅咕漕运商会,我们就是一帮盲流子。谈经济、谈政治肯定比不上你们,可要是论拼命,王者都不需要抽签,就能冒出三五十号战犯,你信不?”
“你是在威胁我?”贺鹏飞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点点头回应:“是威胁也是实情,王者和大日集团的矛盾在于我们要插旗青市,他们不同意,可我们要撤出青市,你说张黎还有心思陪着你一块跟我们玩命不?我这个人睚眦必报,对我有恩的,我砸锅卖铁去交,对我有仇的。我拆房子卖地的磕,你可以回去跟你弟弟商量商量,真有必要蹚这摊浑水嘛?”
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王者和大日集团鏖战开始了。结果是我们中肯定会死一个,如果漕运商会站在圈外冷眼看,我念他们一个好,如果漕运商会非想掺和,我就集中精力先磕他们贺家。
贺鹏飞沉思几秒钟后出声:“也就是说工地的事情,你寸步不让呗?”
“如果有机会掐住我脖子,你说郑波和张黎会不会松手?”我反问他。
贺鹏飞点点头,揣着口袋冷冰冰道:“那就告辞了。”
“不送。”我不挂一丝表情的扬了扬手掌。
等贺鹏飞他们离开工地以后,我掏出手机拨打蔡亮的电话,蔡亮没接,我又拨打诱哥的号码,诱哥来了句“在忙!”就匆匆挂掉手机,这时候白狼和宋子浩一块兴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我斜眼看了看二人问:“捡钱了?这么愉悦?”
宋子浩乐的合不拢嘴,亢奋的说:“听说没大哥?中央一品的工人从地底下挖出来几个唐朝的花瓶,还有好几个古代的小摆设,结果那工人不敢私自卖,就上交到文物馆去了,今天中午省考古队下来不少人,直接勒令中央一品停工,他们刚刚打好的地基今儿下午又被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