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大日集团是青市的明星的企业,不谈每年的纳税,单单说解决了多少人的业问题?面要动我们,你觉得能不能下得去刀?”
张黎声音干涩的说:“正是因为这样,面才启用了较怀柔的政策,用王者逐步取代大日,而你父亲这几年始终原地踏步,按照正常情况,他做出来这么多政绩是不是早应该向前迈几步了?面是在给我们机会,让我们主动退居二线。”
这次换成郑波沉默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左右,郑波开腔:“你们都先下车,我跟黎叔聊几句家常..”
接着手机“啪”一下挂断了。
盯着已经挂掉的手机,我眯缝眼睛陷入了沉思。
马洪涛毕竟是在政治圈里摸爬滚打过一阵子的人,朝着低声道:“张黎估计是想退了,最近不要逼他太紧,狗急了跳墙..”
“嗯。”我沉闷的点了点脑袋。
马洪涛眼神复杂的看向我,张了张嘴巴又闭,挤出个尴尬的笑容。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支道:“咱是自己家人,有啥话你跟我直说。”
“其实..其实..”马洪涛憨笑着拍了拍后脑勺。
安佳蓓轻咬嘴唇说道:“你马哥是想说,你也趁早准备后路吧,他怕今天的张黎是明天的你,张黎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好歹抱死了一个郑书记,如果有一天面要冲你挥刀的时候,罗家绝对不可能死挺到底,即便罗权可以拼尽全力的护你,也不可能把整个王者全都护佑下来。”
马洪涛有些语无伦次的笑道:“当然了,世事无绝对,或许你能是个例外,当然了提前给自己留条后路也是很有必要的,不是说面一定会对你下刀,我意思是,唉算了,三儿你脑子一直都挺好使的,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我苦涩的挤出一抹笑容:“我懂大概意思。”
安佳蓓微微抬头,看向我问道:“三子,你知道缅、泰、老挝最多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脑袋,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马洪涛表情正经的说:“最多的是佛像,走到哪儿都能看到,蓓蓓的义父每年往寺庙里花的钱自己用的还要多,人呐,想要求个富贵平安很容易,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可以,但是想要求问心无愧太难了,因为我们做过的很多事情,再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趁着自己还有选择,提前为自己找好退路,真当有一天天要塌陷的时候,你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苟且偷生。”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强制转移话题道:“目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