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么铁了,来,干一杯。”
我顺势搂住他的肩膀笑道:“干一杯,往后有事儿你吱声,哥们别的帮不忙,但是出力气的事儿活儿绝对好使!”
木拉提沉思几秒钟后道:“三哥,如果有一天你真被逼的走投无路,只要你能想办法来到塔什库尔干塔吉克县,我有办法送你出国,不冲权哥的面子,冲你的为人。”
“八百万能确定我的人品啦?”我笑着反问。
木拉提半真半假的舔了舔嘴皮:“八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咱俩这才第二次见面,你能如此慷慨,说明很多问题,谁都不乐意跟个抠搜的人当哥们,不是么?”
我微微一笑说:“希望我用惯不会有你说的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也希望咱们能够真正成为朋友。”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驱车离开,木拉提表现的还算挺热情,一路把我们送了国道,临走的时候,他又留给我一个私人电话,说是实在找不到他的时候可以打那个电话,看来我那八百万还是起了点效果。
回去的路,不止是我,孟召乐哥几个同样也归心似箭,油门都快直接踩进油箱里了,哥几个轮番开车,人闲车不闲,见我一语不发的低着脑袋沉思,孟召乐好的问我:“哥,咱们先从哪开始?”
“给咱们闹事的这些人总,最大的一伙是谁?”我揉了揉眼眶问他。
孟召乐想了想后说:“漕运商会的魏海和郑波,这俩人蹦跶的最欢实,其次是一个叫陈坤的篮子,陈坤玩的特别埋汰,尽找一些十六七岁的小逼崽子跟咱们干仗,完事以后报警,结果咱的人进去,而他喊的人因为岁数不够说教两句放了,受伤的小孩儿家长组团到咱们公司门口耍泼,索要赔偿。”
“这是智慧!多学学别人的长处,咱们才能百战百胜。”我打了个哈欠道。
“那先磕魏海,再整郑波。”我咬着牙齿“吱嘎”作响,冷笑道:“看来波哥最近菊花又好了,得让娜娜给丫好好松松土,对了诱哥在家没?”
孟召乐眼闪过一抹失望,摇摇头道:“没有,你被维和的人带走以后,昆哥跟诱哥干起来了,诱哥挨了几拳头,后来被我们给拽开了,回来的时候,他没跟我们一块,很多兄弟都说诱哥吃里扒外,联合维和的人整你。”
我皱了皱眉头道:“这话往后别瞎说,谁说你薅烂谁舌头,诱哥如果真想整我,不会等到去阿富汗。”
说罢话,我掏出手机尝试着拨打了一下诱哥的号码,显示已关机,我叹了口气,又拨通陆峰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