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鱼阳昂昂脑袋说:“电话给他,让他继续打完。”我心说老子要是不把你这个鸿门大脑给玩成精神分裂症,都对不起自己阴逼之王的称号,此刻陈海松明显还是在怀疑我们是王者的人,我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反而更让他捉摸不定。
如我所料,陈海松的脸果然出现一丝迷惑,审视的瞟了我一眼,接着又哆哆嗦嗦的接过手机,重新拨过去电话:“算了,告诉霍爷,别去招惹林昆,那帮人全是亡命徒,踏踏实实等我电话吧,你们也别继续跟着了。”
等他打完电话,我眯缝眼睛抢过来他的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才发现这个杂碎,第一个电话其实根本没打出去,是故意装模作样给我们看,这小子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又看了眼他的手机通讯录,跟我的手机差不多,里面根本没存几个号码,大部分都是一些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短信、备忘录里空白一片,什么都东西都没有,我抽了口气后,将他的手机揣了起来。
确定后面没有人继续跟踪以后,罪开着破夏利在莱西区心来回兜了几圈,最后直接干出郊区,驶向了在莱西颇有名气的“洙河桥”,可能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陈海松的面色越发显得苍白,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车子开到洙河桥段的时候,罪靠边停车,我慢悠悠的看向陈海松笑问:“陈总,你玩过蹦极没?”
“你什么意思?”陈海松拧着眉头,身体下意识的往后蜷缩。
“没啥意思,让你感受一下飞翔。”我使劲嘬了口气后,冲着鱼阳、罪摆摆手:“动手吧!”
陈海松剧烈挣扎起来:“你们不是王者的人,也不是漕运商会的人,到底是谁的人?”
“我们是特么联合国装逼委员会的。”鱼阳抬起胳膊,一肘子怼在陈海松的脸,薅着他的头发拖下车,接着两手直接按在他的后背,罪快速从驾驶座跳下去,从后备箱里拎出来几捆麻绳,哥俩配合默契的将陈海松捆绑结实,然后又用一根粗麻绳绑在陈海松的右腿,另外一条绑在桥栏杆。
我将口罩往稍微拽了拽,露出嘴,点燃一支烟看向他笑问:“陈总,在你飞翔之前,我有个问题想求证一下,内个小雅是自愿的还是被你们胁迫的?”
陈海松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你们是欧豪找的人?”
我冲着罪和鱼阳摆摆手道:“算了,你还是先起飞吧,不飞不会老老实实跟我对话。”
哥俩掀起陈海松的腿将他从桥丢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