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侠和孟召乐道:“把我送回到青市,你俩就回去吧。”
皇甫侠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框,很随意的问我:“回哪啊?”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回京城,乐乐回内蒙,哪来的还回哪去。”
两人好像早就意识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拨动,孟召乐很无所谓的吧唧两下嘴巴耍无赖:“我家里没人了,除了你以外,我没亲人!你如果让我滚蛋,我不会埋怨,但肯定会因为生活犯罪,比如杀人、抢劫啥的。”
我低声说:“我会给你一笔钱。”
“我喜欢和自己在意的人一块花钱。”孟召乐侧头看向窗外,直不楞登的怼了我一句。
皇甫侠摇晃两下脑袋,踩足油门微笑:“别瞅我哈,我跟我爹断绝关系了,我爹现在也抱上孙子了,我活着与否,我爸根本不关心,而且当初我立刻京城的时候,跟我那帮狐朋狗友吹过牛逼,混不好,不回去,灰溜溜的滚蛋,不是我的脾气。”
我表情真挚的说:“我不想带你们下水。”
皇甫侠念念有词的眨巴眼睛:“我属鱼的,天生就活在水里。”
“对,对,我也是!”语言相对贫瘠的孟召乐昂着脑袋帮腔。
我没好气的扇了他一巴掌臭骂:“你是你奶奶个逼,看见个骑驴的就撇腿,你还没有点自我了?”
面对他俩,我是真一点招都没有。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青市市北区,对面就是王者酒店,我皱了皱眉头问:“咋特么把车开这儿了?”
“回来跟罪道个别,王者五虎将,你当跟你闹着玩呢?”皇甫侠很是牛逼的撇撇嘴嘟囔:“小三子,抓紧时间打听一下郑波那个傻缺在哪,待会我俩陪你杀狗。”
“好嘞,瞎哥!”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臭骂:“你个逼养的真是混大了,是不是现在都开始迷茫谁是哥哥谁是弟儿啊?上楼可以,但不许瞎哔哔,更不许说我在车里,我告诉他们,我去阿国了。”
“稳妥!”哥俩乐呵呵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目送他俩上酒店,我抚摸着下巴颏咧嘴笑了,人在孤独的时候最无助,可是这个时候如果有两个傻狍子义无反顾的站在你身后说,你去哪我去哪,那会儿你会发现无论多少坎坷,不过是抬抬腿的事儿,我很庆幸的是自己在艰难的时候,不是孤军奋战。
我正胡乱遐想的时候,手机响了,看了眼是苏菲的号码,我心情复杂的盯着手机屏幕没有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