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双管猎枪”旁若无人的站在街对面朝我们这边搂火。
看到桌面被打烂,两人对视一眼,径直朝着我们这头走了过来。
“马勒戈壁得,我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难道是这样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么?”郝泽伟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又推过来一张桌面堵在门口,门外的两个暴徒再次开始新一轮的射击,同时“咣咣”的猛踹。
即便如此,我们也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郝泽伟和我一块坐在地,拿后背硬扛摇摇晃晃的玻璃柜台。
我压根没准备进厨房,门外的人摆明了想干死我,我进去只能被他们彻底干成筛子,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在外面试试能不能有一线生机。
郝泽伟压低声音冲我说了一句:“窗户外面都有防盗护栏,跑不出去。”
我心底微微一沉,破口大骂:“操,你特么不是报警了吗?警察咋还没到呢?啥鸡八效率!”
“你以为出警队的人都是我啊。”郝泽伟没好气的呢喃:“咱俩今天算是彻底折了,不过也挺好的,路有个伴儿。”
我发狠的低吼:“你赶紧滚犊子,他们要弄死的是我,你凑鸡毛热闹,去厨房帮我要个煤气罐出来,算死我也得搂着他们一块!”
郝泽伟也是驴脾气,龇牙瞪眼的出声:“只要老子一天没脱下警服,我义务履行自己职责!算死,也是老子死在你这个老百姓前面。”
“你这种逼人在我们老家有个响亮的称呼,气死驴!来吧,破釜沉舟干一票,死了,争取让领导给我颁个优秀市民!”我吞了口唾沫,左右看了看小饭馆。
当我目光停留在窗户的时候,郝泽伟明显也反应过来了,冲着我微微点点脑袋,之后默契的抓起一把凳子,直接“嘭”的一下砸在窗户玻璃,玻璃瞬间碎了一地,他故意提高嗓门吼叫:“赵总,咱从窗户跑!”
喊完后,他从地捡起来一条十多公分长的玻璃茬子藏在了饭店门口的侧边。
“好嘞!”我大声的回应一句,然后站起来身子往旁边一错,顺手抓起一把凳子,藏在了门口的另一边,之后我俩互相对视一眼,我压低声音提醒他:“外面的人脑袋戴着头盔!”
他点点脑袋,然后我俩齐齐屏住呼吸。
门外的人估计真以为我们跳窗户跑了,踹餐桌的动静更加猛烈,也三五秒的时间,挡在门口的餐桌和柜台被他们蹬开,一个穿着红色赛车服,两手端枪的家伙最先进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径直朝着被砸烂的窗口跑去,紧跟着后面一个穿蓝色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