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完你电话带人出发了,谁知道刚刚把车开出停车场,被警察给按下来了,从车里搜出来几把仿五四,这事儿是有人提前算计好咱了,对方等着你给罪打电话求救,完事报警抓罪,操,真鸡八损篮子。”
“罪没事儿吧?”我关切的问道。
诱哥摇摇脑袋道:“没啥事,欧豪帮忙活动着呢,我下午安排了俩信得过的兄弟进去自首,主动承认枪是他们的,估计也十来天能出来,这事儿有头绪没?”
鱼阳起身转动两下脖颈嚷嚷:“拿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兰博那个篮子干的,待会我找人好好查这个逼养的在哪,他不是想干么?咱配合他,真枪实弹的飙一下马力!”
孟召乐眼泛着冷光低喝:“对!必须磕他!草特么的,真欺负咱家没枪没刀似的,午安排人在警局袭击三哥,咱忍了,这还没超过仨小时又来个第二场,不把丫脑瓜子踢碎,你孟字往后到过写。”
“不一定是他。”我舔了舔嘴角摇头道:“那俩枪手特别专业,但是却被人当成小卒子一样使唤,兰博手里要是真有这号狠人,他绝对舍不得推出来送死。”
“那有啥舍不得。”皇甫侠摸了摸眼眶里的玻璃球假眼珠子,拧着眉头道:“午在警局那家伙不也是兰博的人嘛。”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是通过这次的事情,我越发感觉这事儿不是兰博整的。”我摇摇脑袋道:“午在警局的那个家伙我可以理解成他动了恻隐之心,或者说环境不凑巧,他没来得及动手,但刚刚那俩家伙完全是有备而来,他俩如果真想弄死手无寸铁的我和郝泽伟,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劲,我感觉他们更像是来送死。”
“送死?”一帮人全都睁大眼睛看向我。
诱哥拨浪鼓似的摇摇头道:“你说的这个太牵强,根本不成立,你意思是安排这两起事故的人未卜先知,知道你肯定能弄死他们呗?”
我舔了舔嘴皮道:“不是那意思,我觉得..算我和郝泽伟没动手干掉那俩人,他们也可能不会真把我杀了,应该会找借口离开,或者整出来别的事儿,说出来什么具体原因,反正是一种感觉。”
鱼阳气急而笑:“操,挨了一枪还把你的第六感给嘣出来了。”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头说:“不是,背后安排这事儿人的主要目的应该是让咱们跟兰博掐起来,如果他真是奔着要我命的,今天这两次遇袭,我一回都逃不过。”
鱼阳据理力争的看向我道:“你告诉我谁这么闲?漕运商会还是什么别的乱码七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