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也让贺鹏飞渐渐变得忘乎所以,把本来就不多的夫妻生活变成了“周办”,最后周办又变成了月办,月办直接变成了年办,直到后来,两口子的关系名存实亡,贺鹏飞在外面该潇洒的潇洒,小雪从家里该慰安的慰安,俩人谁都不影响谁,如果不是顾念还有个六岁的闺女,估计早特么离婚了。
“所以你意思是自己还特么劫富济贫了呗?”我斜楞眼睛看向鱼阳问:“我是不是得管你叫声鱼大侠?鱼大侠辛苦啦。”
鱼阳撇撇嘴嘟囔:“别埋汰我哈,虽然小雪跟贺鹏飞没什么夫妻之实了,但是贺鹏举挺特么照顾她的,黄岛区贺鹏飞所有的场子里都有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她好像还替漕运商会保存着一份什么资料,我正问着呢,一时半会出不来效果。”
“啥资料?”我慌忙问道。
“不知道,我俩的关系现在只建立在上上床,谈谈爱之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晚上再补充点汇仁肾宝问问。”鱼阳摇摇脑袋,不正经的说。
我沉思半晌后摇了摇脑袋说:“算了,她挺可怜的,咱就算想干倒贺家,也不能从女人下手,往后别利用她了,你俩想那啥可以,但是别掺杂俩家的事儿。”
“虽然说不能从女人下手,但是可以让这个女人保命。”鱼阳棱着眼珠子,一点不害臊的说:“我跟小雪把关系轻重都解释的清清楚楚,往后你不能再拿我俩说事,没问题了吧?那小雪,你进来吧!”
说着话,鱼阳朝门外喊了一嗓子,紧跟着那个穿装得体的少妇就扭着小蛮腰走了进来,人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小雪的存在充分印证了这个说法,从她对鱼阳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就看得出来,这女人确实是太欠缺爱情的灌溉了。
小雪长相不俗,身材在她这个年龄层算起来也绝对是个尤物,最难得的是对鱼阳几乎是百依百顺,不管鱼阳骂什么脏话,她都能装作没听见似的,该干嘛干嘛。
眼瞅着俩人如胶似漆的腻歪,我朝孟召乐和阿候使了个眼色,我们仨人快步离开了医院。
坐进车里,孟召乐焦躁的问我:“哥,你也不说说鱼总啊?这样下去肯定会闹出大事儿。”
“你让我说他啥?管住自己的二弟?”我自欺欺人的撇撇嘴道:“得嘞!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儿子肯定鸿运当头。”
孟召乐刚打算再说什么,我兜里的电话突兀的响了,看了眼居然是任宁的号码,我清了清嗓子,佯做没睡醒的口气道:“怎么了任哥?这么晚还不睡啊?”
任宁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