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八成是死人了,您想办法打声招呼,让尸体尽快火花掉,省的夜长梦多,我待会安排人去警局自首,相信贺鹏举那边肯定也会这么办,事情就到这里吧。”
“你呀你,不把我逼死看来是不会罢休,行吧,我尽量处理,你赶快安排人去自首吧。”任宁烦躁的应付一句后,直接挂掉了电话,估计气的不轻。
但我却松了口大气,跟贺鹏举的棋局此时此刻算是正式开始,首位入局的自然是青市“新贵”任宁,只有我们闹的足够轰动,局中的参与“演员”足够到位,最后收场的时候,我俩就愈发安全,因为没多少人会把目光死死的盯在两个“死人”的身上。
鱼阳摸了摸脸上新出现的疤痕,递给我一支烟出声:“三子,我觉得这事儿其实压根没必要跟任宁打电话,咱们自己就能处理掉,白白浪费一个大人情。”
我摇摇头道:“咱们没那么多精力处理,这事儿牵扯到太多单位了,医院得开死亡证明、警局得做询问笔录,以及火葬场火化,等咱们一件一件跑通关系,黄花菜都凉了,先让瞎子找几个小孩儿去顶罪,你再让周乐安排几个工头去把咱们在茶社门口的车开回去。”
说话的功夫,一台黑色的别克“GL8”风驰电掣的开到我们跟前,罪从驾驶座探出脑袋摆摆手招呼:“上车。”
上车以后,罪皱着眉头问我:“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听说你们跟贺鹏举真刀明枪的掐起来了呢,强哥还被他们给抓了?”
“卧槽,事情传的这么快?”鱼阳、阿候异口同声的张大嘴巴。
要知道我们从茶馆跑出来到现在为止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罪这种事先一点不知情的人都了解了大概,这传播速度属实够快的。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呢喃,看来贺鹏举准备的确实挺充分,我们这头刚一开打,消息立马就散播出去。
鱼阳后知后觉的拽了下罪的袖子问:“等等,你刚刚说强子被他们抓了?”
罪瞪着眼珠子焦急的问道:“嗯,我和几个搞土方的老板正谈事呢,其中一个老板接到手下的电话,说是你们跟贺鹏举开磕了,咱家死了七八个,漕运商会那头也挂了好几个,强哥被贺鹏举抓了,贺鹏飞落到咱手里了,没多会儿你不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嘛,咱家谁没了?”
我打断罪的话,沉着脸问:“别听外面瞎哔哔,你当打魂斗罗呢,一枪干掉一个那么夸张,强子被贺鹏举抓了的信儿准不准?”
罪想了想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