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我能害你不?如果真的事关你生死,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压抑在心底的那一团怒火彻底被点燃,“咚”的一下扔掉纸杯,指着他鼻子,唾沫横飞的咆哮:“你特么还记得咱俩一块共过患难啊?我告诉你,我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每天晚睡觉枕头底下都压着手枪,我不怕被敌人干死,我怕突然被身边的人给捅一刀,你懂那种感受么?懂不懂?”
“呼”郝泽伟吐了口浊气,弯腰捡起来纸杯,不急不躁的替我重新倒酒,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南海”香烟递给我一支道:“你身边有一个人我很面熟,好像是我警校时候的学弟,只是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不是特别深刻,那天抓走兰博,我想问他的其实也是这事儿。”
我瞬间张大嘴巴:“我身边有你在警校时候的学弟?”
郝泽伟咽了口唾沫道:“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可能只是长得像,所以这段时间住院我没有闲着,特意给我留在警校的同学打电话咨询了一下,我那位学弟没读完警校被开除了,之后混迹社会,前几年好像发了笔横财,人彻底消失了。”
“是谁!”我鼓着眼珠子问他。
郝泽伟低头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最后咬着嘴唇吐出俩字:“阿候。”
“阿候?”我的眉头陡然皱紧。
郝泽伟点点脑袋道:“嗯,不过不一定是他,我那位学弟确实也姓候,可是两人的气质和长相还是有很大出入的,第一次见到阿候的时候,我觉得眼熟,只是一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直到有次我们同学聚会,有人无意间提起来,我才想到这回事儿。”
我心瞬间凉了半截,有气无力的朝他点点头道:“你继续说你了解的。”
郝泽伟摸了摸鼻头低声道:“我查过阿候的资料,跟我那位学弟根本扯不半点关系,阿候的籍贯是陕西,我那位学弟是东北人,人的身份资料做不了假,所以应该是我弄错了。”
“不一定,资料这种东西,如果有大本事的人帮着整还是可以作假的。”我心情烦躁的又点燃一支烟,倚靠在沙发,呆滞的望向天花板,身份这种东西是最没说服力的,远的不说,我知道天门的张竟天是假身份,还有邵鹏的档案和资料也是第九处帮重新伪造的,这些东西拿到去查,绝对一查一个准。
郝泽伟狐疑的说:“不应该啊,我那个学弟早早辍学了,谁会废大力气给他伪造身份”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