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心理有委屈。”
“这事儿整的有点高调。”诱哥微微一愣,叹息一声道:“你让我查的事儿,我查的差不多了,那天在医院大厅试图枪击杜馨然的两个枪手我暂时还没什么眉目,但我弄明白内个替馨然中枪,倒霉的女人的身份了。”
“她是谁?”我赶忙问道。
诱哥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禁不住一沉,他声音压的很低的说:“跟你猜的差不多,那女人是个服刑犯人,十多年前好像因为杀人还是啥事儿让判了个无期,按理说她现在应该还在济市监狱服刑,不知道为啥会突然出现在医院,并且好死不死的走在馨然的前面,中枪身亡,反正这事儿处处透着一股子邪性。”
“哥……”我倒抽一口凉气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摆局,作出一副差点枪杀杜馨然的模样,故意撩起我的怒火,逼迫我跟贺鹏举开战?”
诱哥吞了口唾沫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可是有能力把一个服刑人员弄出来,并且当替死鬼,这种人,本身就不简单吧……”
我捏了捏脸颊苦笑:“嗯,体制内的人,没意外的话身份还挺高的,看来郝泽伟只是个执行者,上面还有人,呵呵……剥夺一条生命,只是为了挑起可能会发生的事端,真不知道应该说是现在的人命太贱还是蜷缩在背后的那双手太黒。”
杜馨然上次被袭击,所有矛头指向贺鹏举,我一直认为这事儿不是漕运商会干的,所以安排诱哥查了一下,看来结果还真跟我想的差不多,整件事情里面充斥着郝泽伟的影子。
诱哥沉息一口说:“这次的事情我估摸着也是有人故意挑拨的,应该怎么做我心里也没底,反正你自己悠着点来吧。”
我侧头看了眼车窗外,捧着手机小声说:“来警局之前,我和罪聊过,这次的事情他会负全责,不管捅出来多大篓子,我都不会出现,是福是祸他都自己担着。”
诱哥感慨的出声:“唉……年关难过,真是特么年关难过,眼瞅着要过年了,这帮损逼们就是不肯放过咱,青市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没?没有的话我就先回济市,小鱼儿这个犊子,最近有点魔怔,一天二十四小时狗日的恨不得跟贺鹏飞他媳妇腻歪二十五个小时。”
我凝声道:“你回去吧,照顾好他。”
诱哥笑骂一句:“我尼玛就是个老妈子的命,自己儿子都没顾上抱几回,一天天还得伺候他这个360个月的大龄婴儿,”
放下手机,我继续扭头看向车窗外,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