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讲信用。”
目送警车徐徐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将掌心的细汗在裤子蹭了蹭,从高天露面再到我送他们离开,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我后脊梁的冷汗竟然直接将里面的衬衫给浸湿了,不是高天有多可怕,实在是这些人对我太过重要了,容不得有半点损失。
警车开走以后,我掏出手机拨通鱼阳号码催促:“你特么生孩子呢,还没过来?”
鱼阳悠哉悠哉的嘟囔:“路口发生了交通事故,车都堵到新加坡了,耐心一点,你再陪着念夏好好看会儿马戏表演呗,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
我没好气的咒骂:“耐心个鸡八,我在马戏团看到高天了,狗日的肯定又在酝酿什么篮子事儿。”
“高天!”鱼阳的嗓门立时间提高,电话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后,诱哥的声音传了过来,焦急的问我:“三子,你确定自己没看错人吧?”
“肯定没看错。”我应声道。
诱哥又接着问:“念夏和狗爷他们还跟在一块不?”
我左右看了眼后轻声回答:“我把他们送了一辆巡警车,现在我自己在马戏团门口杵着呢。”
“糊涂!”诱哥愤愤的臭骂一句:“你特么也是关心则乱,好端端的送他们巡警车干啥?你知道那巡警是真的还是假的?警车从那条路走的?车牌号多少,我和鱼阳赶紧过去堵住。”
我嘬了嘬嘴唇说:“场合门口的巡警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诱惑喘着粗气骂咧:“一看知道你特么没仔细研究过高天的资料,郝泽伟给的档案里写的清清楚楚,07至09短短两年时间里,高天伙同他人假扮交警、巡警、法警,在甘肃疯狂作案二十余起,不管真假,我们先把人接到手再说,那台警车的车牌多少?”
刹那间我脑子一阵发懵,口干舌燥的磕巴说:“我我忘了。”
“操,你心是真尼玛大,他们从哪个路口出去的?”诱哥接着又问。
“蝇子东路口走的。”我眯眼看看不远处的路牌回答。
诱哥语速飞快的说:“行了,咱们兵分两路,我和鱼阳顺着延安三路往东走,顺便联系其他兄弟全部集市南区,你赶紧给欧豪联系,让他联系交通队的朋友,调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辆车,祈祷你碰的是真巡警吧,不然你特么得后悔一辈子。”
没等我继续说什么,那边直接挂掉电话,我脑子里“嗡嗡”的直响,刚刚还没落下去的冷汗刹那间又冒了出来,来不及多琢磨什么,我麻溜拨通了欧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