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是你跟我兄弟挑事啊?”
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起打架斗殴事件,看热闹的居多,不会有人没事找事的去报警。
郝泽伟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撞翻后面的方桌,桌的饭菜顿时泼洒他的满身都是,而那张桌子正吃饭的一对小情侣,吓得慌忙跳起来,发出一声尖叫,躲在了墙角。
“瞅鸡八啥呢,开磕!”阿候举起旁边的铁皮凳子狠劲砸在郝泽伟的身,先前跟郝泽伟挑事的那几个小青年纷纷从各自的袖管里抽出片刀围郝泽伟噼里啪啦的一通猛砍,漫天的刀光闪烁,郝泽伟趴在地再没能爬起来。
身为大案组组长的郝泽伟,本身是科班毕业,加这么些年的实战经验肯定不会太少,结果愣是连句对白都没来得及说,一个回合被干躺下了,蜷缩在地玩命的护着脑袋闪躲。
大概砍了半分钟左右,郝泽伟完全没了人样,身的衣服被剁的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脸颊、胳膊和手掌全是大大小小的刀口,看着格外的可怖。
这时候阿候冷不丁挥舞一下手机,挤到人群最前面,蹲在郝泽伟的跟我眨巴眼睛出声:“诶卧槽,别鸡八打了,这不是郝组么,赶紧让开”
郝泽伟的脸被鲜血涂满,虚弱的朝着阿候翘起大拇指说:“呵呵你们真挺有样的。”
阿候假惺惺的叹气道:“你看这事儿整的,郝组您刚刚怎么不提前喊我一声呢,饭馆的灯光太刺眼,我进屋都没看清楚您的脸。”说着话阿候又朝身边的其他人喊叫:“别鸡八从边瞅着了,赶紧打电话报警报120啊,这位爷要是真出事儿了,你们谁也跑不了,郝组,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做事别太损篮子,我师父不忍心干的事儿,王者大把大把的生慌子能完成。”
“行,我长记性了。”郝泽伟眼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抿着嘴唇点点脑袋。
我站在厨房靠近门口的地方,一眼不眨的目睹了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抚摸着下巴颏呢喃:“先是声东击西,接着又以退为进,敢情阿候这个瘪犊子这段时间尽研究三十六计了。”
又瞟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郝泽伟,我长叹了口气,心里着实有些不忍。
先前跟郝泽伟撕巴的那个板寸头小伙,表情挺真诚的弯腰说:“郝组,您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不会跑,你该怎么判怎么判,该怎么罚怎么罚,我认!”
郝泽伟没有吱声,确认的说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昏厥。
阿候一脸烦躁的冲着哥几个撇撇嘴骂:“操,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