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只派一台车拦截我们,我估摸着很有可能是挂着某种了不得身份,但是却替某位大拿办私事的狠茬子,可我想不明白,除了太原X区的那位参谋,又有谁恨不得弄死我?
“三爷,你说刚刚那伙人有没有可能是罗……”佛奴抽搐两下鼻子,声音微弱的看向我。
“不可能!他没理由也没原因,车子开进前面镇子里,咱俩找地方暂时猫一宿,明早上再出发。”我暴躁的打断他的话,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从本心里我不愿意去思索这个可能性,我跟罗家的关系一直都挺复杂的,但我跟罗权之间的感情肯定不掺水分,我宁肯相信是那位参谋或者周泰和想干掉我,也不相信罗权要对我拔刀。
车子驶入距离我们很近的一个小镇里,佛奴把车停到一个小宾馆的门口,坐在车里朝我轻声道:“三爷,我刚想起来,咖啡厅的那帮家伙确实是操着京腔……”
“闭嘴吧。”我不耐烦的打断:“收拾东西,走人!”
“行吧,我撒泡尿去。”佛奴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郁郁不快的跑到角落里方便,我则倚靠在车门旁边,点燃一支烟,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长长的吐了口浊气,沉默几秒钟后,我掏出手机翻到罗权的私人手机号上,犹豫半晌最终没有拨通。
没多会儿佛奴提着裤子跑到我跟前,苦着脸问:“三爷,咱们下一步去哪?”
我想了想后指向对面的一座几百米高的小山丘出声:“先去小卖店里买点吃的喝的,然后到那边的小山包里躲到天亮,等天亮以后,咱们找附近的村民买台摩托车上路,这鸡八路况,啥车都没摩托跑的溜。”
佛奴夸张的长大嘴巴:“卧槽,零下十几度,咱俩跑山上过夜不得冻废了。”
我风牛马不相及的问了一句:“上海好玩不?你从那头养病的时候,呆的孤不孤独?勾没勾搭上个漂亮小姑娘啥的?”
“啊?”佛奴错愕的蠕动两下嘴巴,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问:“啥意思呀三爷?我怎么听懵逼了,上海跟咱们晚上过夜有关系么?”
我咧嘴笑了笑摆手道:“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就当哥今晚上受刺激了,脑子有点跟不上使唤,去吧,路口的那家小超市还开着门,买点吃的喝的,尤其是巧克力,那玩意儿热量足,要是有卖被褥的,顺手买两套。”
“行。”佛奴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朝着路口跑去。
我怔怔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表的苦涩,嘴里的香烟抽到一半,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远在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