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面面相觑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齐刷刷的往后倒退几步,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来,车钥匙给我。”我朝着杵在门口两侧的几个青年努努嘴。
“钥匙还在车上插着呢。”一个小伙低声回答。
“上道!”我顺势拽开车门,发动着车子“轰”的一声驶出狭窄的街道,完事又朝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郝泽伟咧嘴笑了笑:“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嗯。”郝泽伟点点脑袋,大叹一口气后,把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喃呢:“抓你是因为我职责所在,放你是我因为情义未泯,前面路口停车,让我下去吧,这次我放你走,但下回肯定不会留情。”
“那我是不是应该按照台词说句谢谢呢。”我摸了摸鼻梁似笑非笑的撇嘴道:“耗子,你辞职吧,你跟我不适合当龙头一样不适合当警察,真心话,续继耽搁下去,早晚有一天你得把自己玩没了。”
郝泽伟脸上表情干硬的出声:“我说过,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别人干的话,我怕你活不到开庭。”
我微微一怔,随即踩下刹车,朝着他摆摆手道:“这回按照剧本走,谢谢了兄朋友。”
“不是兄弟么?”郝泽伟侧头望向我。
“还是朋友吧,兄弟这个称呼像枷锁。”我挤出一抹笑容道:“车给你,我走了。”
郝泽伟咬着嘴唇冲我吱声:“三哥,赶紧走吧,不走真没机会了,上面这次的行动特别正式,肯定会在两会之前抓几个典型出来的。”
“耗子,我问你件事,你实事求是的回答我。”我将郝泽伟的配枪随手揣进怀里,搓了搓手掌看向他。
郝泽伟轻点脑袋:“你说。”
我嘴角抽搐的问道:“假如我现在跑了,是不是这辈子都得背着通缉犯的罪名,国内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郝泽伟想了想后回答:“不止这样,即便你逃出国,也仍旧会被通缉,尤其是跟华夏交好的那些国家可能还会对你实施联合抓捕,所下以半辈子你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永远都不要再跟你介绍你的名字。”
“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拍了拍自己脸颊继续问:“我意思是我死在这次大追捕当中,很多人都看到了,几年以后出现一个跟我长接相近的人,会不会产生影响。”
郝泽伟迷茫的摇摇脑袋:“我不是不是太懂你的意思。”
看了眼车窗外,我急切的说:“你就直接了当的告诉我,假如我死了,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