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和尚夹着两腿,挪着太监步跑出佛堂,没多会儿,他拎着几盒外卖和两瓶白酒回来,我们几个也不拿自己当外人,面对满堂的金佛银菩萨,粗话连篇的盘腿坐在大厅甩开膀子开吃开喝。
酒足饭饱后,小佛爷叼着牙签看向我道:“三子,如果罗权待会一个人来,我想干死他!”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摆手拒绝:“这事儿让我处理吧。”
小佛爷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眼神凶狠的说:“你能处理个**,你小子就是尊伪菩萨,该狠的时候狠不起来,该善的时候又猛如蛇蝎,这事儿说定了,我来解决。”
“哥,你是怎么认识罗权的?”我侧头问他。
小佛爷愣神几秒钟后,无奈的摇头臭骂:“你他妈拿话僵我是不是?”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回应:“做人善始善终。”
盯着我看了十几秒钟后,小佛爷暴躁的蹦起来,一脚踢飞地上的快餐盒,赌气似的咒骂:“随便你吧,知道你狗日为啥会败不?就是因为你心软,如果你心狠点,当初刚对上贺鹏举,就给我们打电话,一个回合扫平他,还会引出来现在这些屁事不?自己啥毛病,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
“如果不是我心软,现在的王者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争锋相对的抿嘴。
“傻逼!”小佛爷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的叼着一根烟走出佛堂,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渍,赶忙贱笑着凑了过去:“佛爷,我跟你说说我前阵子在江苏碰上的一件好玩的事儿”
王兴若有所指的拿话点我:“三子,佛爷说的对,这事儿不能手软。”
“我心里有数。”我闷着脑袋,瓮声瓮气的敷衍。
实际上我心里有数么?从KTV出来到现在至少过去两个多小时,我双腿颤抖的频率都没下去过,不止是被气到了,最重要的是害怕,我害怕自己有一天真和罗权刀尖相对,更害怕我们此生的情分都抵不过一个“利”字。
见我不爱多说话,王兴拍拍我肩膀叹了口长气:“算了,你自己琢磨吧。”
这一夜,我们几个就在佛堂呆了一夜,从天黑一直捱到黎明,直到凌晨六点多钟,街上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买菜的大叔大妈,小佛爷才从门外的台阶上起身,吐了口唾沫不屑的冷笑:“那个孬种不会来了。”
我疲惫的揉搓两下眼角道:“再等等吧,不差这一会儿,等到九点,他不出现,我们去京城!”
我俩正对话的时候,杵在门外的胖子声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