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门,来不及消监控录像了。”
“没办法,全青市的人都知道,咱俩是铁瓷,我不坑你坑谁。”我挺内疚的抱了下他,赶紧跟着林恬鹤顺着酒厂不远处的侧门走了进去。
林恬鹤先把我带进办公楼,然后坐天梯升到五楼,又从五楼按下负一楼,最后将我带到了地下室的一间库房里,整半天我也明白他这么多此一举到底因为啥。
“操,你们这地方设计的真是别出心裁。”我环视一眼足足能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大库房朝林恬鹤没话找话的笑道。
林恬鹤从不远处的小屋里抱出来一床被子、几罐啤酒和一些熟食一并递给我,龇着大白牙笑道:“我们这电梯是专门找国外的防盗专家设计的,只有从五楼按负一楼能到这一层,其他楼层按副一层实际上全是负二层,狐狸的作坊在你隔壁,不过得从另外一部电梯进去。”
我打开一罐啤酒,嘬了一口笑呵呵的出声:“鹤哥,牛逼克拉斯。”
“不客气三弟,现在崂山的社会人都喊我鹤爷。”林恬鹤打趣似的也一屁股撅我旁边,吧唧两下嘴巴道:“你不号称阴逼之王嘛,咋让人整的就差被警察当场缉拿呢?”
我无奈的苦笑:“碰上阴逼界的至尊了,我这点道行貌似不够看。”可能真是关心则乱,当知道罪可能越狱以后,我一个劲在琢磨他出来以后会最先联系谁,以及可能会干的事儿,全然忘了边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贺鹏举,以至于我直到跑到崂山都没想起来,为啥这一路上会如此的顺畅,兴许今天中午在饭局上,贺鹏举就已经开始琢磨了我,至于他跟王延庆闹别扭,估计只是顺道的事儿,同时还能麻痹我。
贺鹏举这狗日的算盘打的其实特别简单,他想借着我仓皇而逃把警方的注意力勾到陆峰身上,陆峰的啤酒厂是否存在违规现象我不清楚,但是狐狸的造枪作坊如果被侦破,绝对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新闻,上头人如果再发狠,勒令办案人员深究,真有可能把天门都给拖下水,到时候,或许警方的注意力就不会在我和贺鹏举这等“小人物”的身上,我们逃生的希望又加大不少,可天门莫名其妙遭受无妄之灾找谁说理去?撇开我跟师父、四哥的关系不说,天门其他人势必会追杀我们到底。
听完我的猜测,林恬鹤恨的牙豁子不住的上咧咒骂:“贺鹏举这个老王八,真是特么欠收拾。”
我喝了口啤酒,就事论事的说:“他这么干也不能算错,至少站在我俩的角度来说,天门假如能够付出水面,我们的存活率可能又大上几分,对贺鹏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