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等死没?这话就是专门为我发明的,混排第一,吃排第二,人呐什么都可以将就,唯独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胃。”我头都没往起抬,猪拱食似的吧唧着嘴巴出声:“还别说,你这小菜儿炒的挺有味,开家素菜馆绝对能大火。”
江琴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谁都能吃到我做的菜?”
“呃”我沉默几秒钟,继续埋头朵颐,话不能唠太深,要不然这深更半夜的容易出事故。
不知道是我的沉默激怒了江琴,还是她来“亲戚”了,我一语不发的吃我的饭愣是把她给惹火了,她蛮横的一把夺过来我嘴边的碗筷,柳眉紧锁瞪着我吭声:“我吃饱了。”
我无语的舔了舔嘴角的饭渍道:“你吃饱就睡呗,抢我碗干啥?”
“我吃饱以后就不喜欢听到别人吧唧嘴的声音。”江琴撇了我一眼,直接起身把桌上的饭菜全都倒到一个盘里,然后顺手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我一下子就急了,昂着脑袋看向她质问:“你有病吧?”
“对呀,你能治么?”江琴拍拍手,将碗筷一股脑收拾进洗碗池里,起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我寻思吃人吃软,拿人手短,忍忍得了,没再继续吭声,闷着脑袋跟她一块往卧室走。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突兀的扭头看向我问:“你干嘛去?”
“睡觉啊。”我脱口而出。
“就一张床,你到沙发上去。”江琴白了我一眼,闪身进屋“咣”的一下将卧室门给重重关上了。
我摸了摸鼻尖低声谩骂:“真特么有病。”
“呼”房门猛地又被她从里面拽开,江琴抱着一床毛毯丢给我,杏仁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道:“要是觉得委屈,你可以选择走人,就跟每次用完我一样,什么都不要说,直接消失。”
我装傻充愣的坏笑:“你这个用字比喻的很暧昧嘛。”
“滚蛋!”江琴使劲推了我一把,再次将房门重重关上。
我拍了拍脑门,无奈又无语的坐在沙发上,这女人的心思真特么比六月天的天还难猜,前一分钟兴许还跟你小家碧玉的谈天论地,后一秒就有可能拎刀直戳你心窝,我算特么得出来一个真理,女人要是生你气的时候,你的呼吸都会被她认为是在污染空气。
我确实很想爷们一把,直接摔门离去,可特么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女式的七分小睡裤,我的衣裳全挂在卫生间里,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耷拉水,我要这么直不楞登的出去,不被人当成精神病,也得冻死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