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岁数还小,那会儿看孔家就好像一座巨无霸,感觉自己肯定挺不过去,结果孔家倒了,我崛起,这次,怕是没那么好运了。”
罪似懂非懂的望了我一眼,张张嘴巴没有吱声。
我俩从中午一直溜达到傍晚,天将将抹黑的时候,苍蝇给我打过来电话:“我跟孔令杰约好在建设路上的奥斯卡娱乐会所碰面,包间没有了,在沙发区的一号卡台。”
我想了想后说:“妥了,你晚上别过来了。”
放下手机,我直接拨动方向盘出发,尽管已经很多年没有回石市了,但是大体路段我还是有记忆的,找到苍蝇说的那家会所,我俩径直走了进去。
可能时间还早的缘故,会所里并没有小青年们群魔乱舞的嘈杂景象,放着优雅的音乐,跟着服务员走到苍蝇订好的卡台,我随便要了几瓶酒和吃食,边跟罪闲聊边等待孔令杰。
没多会儿,一个穿件黄色风衣的家伙直不楞登来到我们桌前,挺客气的看向我发问:“哥们,你们好像做错位置了吧,咦?你是你是三三哥!”
来人正是孔令杰,许久未见,孔大少变得比过去沧桑很多,剃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平头,穿装打扮也很普通,看清楚我的模样时候,他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愕:“三哥,你怎么回来了?”
“快坐吧,都不是外人。”我摆摆手,替他倒上一杯酒低声问道:“你最近和伦哥有走动吗?”
孔令杰沉默几秒钟,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看他的表情,我心脏禁不住“咯噔”跳了一下,赶忙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千万别瞒着我。”
孔令杰抿了一小口杯中酒,吸了吸鼻子点头:“大前天我去过伦哥办公室,昨天也跟他通过电话,不过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眯着眼睛问:“怎么个不对劲?”
孔令杰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跟他谈生意上的事儿,他总是驴唇不对马嘴的应付,而且我发现他的司机和秘书好像也换人了,我有他之前司机的手机号,本来打算问问到底啥情况,发现他司机也联系不上了。”
我的眉心越皱越紧:“司机也联系不上了?”
孔令杰点点头道:“是啊,他司机是石市本地人,我特意安排手下去他家打听过,结果他家里人说司机出差去了,这事儿反正挺奇怪的,我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伦哥开口,我们合伙干的那块工程,材料什么都是他联系的,他不回应我,工程就得停工。”
孔令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