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鱼阳朝着蹲在一边抽闷烟的诱哥喊了一嗓子:“喂,老贼,还不赶紧扶我远哥回房休息,蹲那数蚂蚁呢?”
“我**欠你是咋地?你们怕暴露,我就不怕啊?”诱哥没好气的捻灭烟蒂。
鱼阳笑呵呵的努嘴:“你打扮的跟个沙特王子似的,谁能认出来你,快去吧王子帅哥。”
“你要这么说,我真不跟你犟,当年在沙特服役的时候,王妃哭着喊着要给我暖被窝,我都没稀搭理。”诱哥拍拍手起身,搀住程志远胳膊朝医院里面走去。
我微笑着看向鱼阳道:“啥时候变得这么懂事?”
“你脑子正常运转的时候我能当虎逼,你现在脑子眼瞅都快短路了,我继续犯虎不是给你添堵嘛。”鱼阳搂住我肩膀道:“心放宽,不叫**啥事儿,还是我刚才那句话,老头身上的零件拆下来都卖不了几个钱,谁吃饱了没事干要整他?抓他肯定就是有诉求,有诉求老头就绝对平安。”
诱哥冷不丁从我们后面出声:“看吧,连我儿子都能看明白的事儿,你个龙头居然啥啥不懂。”
“卧槽,不是让你送阿远回房么,你速度咋这么快腻?”鱼阳瞪着眼珠子质问。
诱哥扭头指向住院部的大门口,朝着我俩吹胡子瞪眼的低吼:“瞎呀你?你自己瞅瞅住院部门口有多少警察,我傻逼呼呼过去找刺激吗?”
顺着他的手指头望过去,我看到住院部门前确实停了三四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几个护工正抬着担架往外走,担架上躺着满身是血的人,距离比较远,我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救护车边围了好些人,刺眼的红蓝警灯无声闪烁着,大门口处堵了起码能有**个穿制服的“人民卫士”。
“啥事啊,怎么好端端冒出来这么多警察?”鱼阳皱着眉头呢喃。
诱哥随口应承一句:“听说是虎啸商会一个高层今晚上被枪击了,死没死还是个未知数,咱赶紧走吧,别特么待会再引起注意了。”
“你不没走到跟前嘛?啥时候变得能掐会算了?”鱼阳迷惑的问他。
诱哥微微一愣,随即指了指自己耳朵道:“给你科普一下,这叫耳根子,学名耳朵,人类靠这玩意儿辨别声音、听取信息,懂没?”
我瞄了诱哥一眼,摆摆手道:“走吧,换个地方等老贺电话。”
就在这时候,“嘣!”的一声枪响突然划破寂静,把我们全都吓得打了个哆嗦,紧跟着就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握着手枪,慌不择路的朝着医院正门口奔逃,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