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你!”
“去吧小鹰,把吃的喝的抱过来。”贺鹏举朝着蔡鹰摆摆手。
蔡鹰叹了口气开门走了下去,翻身坐进另外一台小货车里,没一会儿抱着一箱罐啤和一些熟肉递上车,贺鹏举递给我一罐啤酒微笑道:“刚才没喝尽兴,咱俩再继续整点?”
“整呗。”我接过易拉罐跟他轻碰一下笑呵呵的说:“就当提前预祝咱俩越狱成功。”
“越狱?”贺鹏举微微一愣,随即拍了拍脑门应承:“确实是越狱,对你我而言,现在整个华夏都像是间硕大无比的监狱,多呆一天多一份风险。”
我边喝酒边看向他问:“老贺,我挺好奇的,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咱俩交锋,每次看起来好像都是你吃亏,实际上最后都是我有苦难言。”
贺鹏举意味深长的摇摇头道:“经历是财富,被人坑的多了,自然智力开的也全面,况且严格点说,你从未占过下风,明明你我都被通缉,可我到现在除了几千万积蓄,也就剩下幺鸡、铁锤和蔡鹰,而你呢?阿国的安保公司蒸蒸日上,几个小弟化整为零分散各地,每个都混的人模人样,两年以后,不一定有人记得漕运商会,但王者大旗不会磨灭,你我交锋,说到底,是我败了。”
我“咕咚”灌了一大口酒,笑呵呵的说:“听你这么唠嗑,我心里舒坦多了。”
沉默几分钟后,贺鹏举猛然出声:“想起来件事儿,我家财务上有个叫王贵的小伙也是你的人吧?他消失了,消失之前把我试图输送到海外的那笔钱全都转到了阿国,我差一步感化他,他的家口我其实都知道,只不过当时疲于应对京城的屠刀疏忽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唐贵,蠕动嘴唇道:“他在那叫王贵吗?王者的贵人,名儿起的还挺有意境,呵呵..”
贺鹏举像个垂垂老矣的僧人似的感慨:“你信不?我如果当时想抓他,他跑不出青市,只不过当时的我没想到他会成为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那笔钱转走之后,又实名举报了我,漕运商会的所有户头彻底被查封,现在回过来神儿,我才现,打败我的并不是你,而是整个王者。”
我豁牙看向他,一字一度的回答:“王者并不是赵成虎,赵成虎只是王者的一份子。”
贺鹏举目视我几秒钟,随即颓废的灌了一大口啤酒嘟囔:“真好,如果当年我没有卸磨杀驴,把陪我起家的那帮兄弟尽数逼散,或许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话没说完,贺鹏举的声音戛然而止,“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目光直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