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个上座就算了,还要看她在这里和她相好的眉来眼去?
范霖又什么时候变成她相好的了?
栗夏那人果真眼瞎了吧?
“他不是你相好?”栗夏瞪大眼睛,“那他在集训那会儿还给你剥鸡蛋?”集训那时候整个技校的学子都去了,国师也去了,当时见着两人相处,栗夏就觉得两人肯定是认识的,还挺熟。
“因为他不吃鸡蛋,还有,那颗鸡蛋当时是有点馊了。”
白泞无语望天。
“那他还特意给你把每人都一样的干馒头换成豆沙包?”栗夏那会儿可是看的真真的,一口红馅儿的豆沙。
“我喜欢甜食没错,但我唯独讨厌豆沙包。”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这事儿白泞就生气,倒是给她干馒头啊,刻意换成豆沙包是想要作弄谁?
“那……那他总是有事没事就盯着你看?”栗夏觉着这两人关系怎么和她所看的不一样呢?
白泞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不解释引起她这样的错觉,努力平心静气道:“那是因为他总想找机会弄死我。”
“那……那他总是有事没事盯着你叹气?”
“因为他想弄死我却又暂时弄不死我。”白泞回答的越来越溜。
栗夏听完这些话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泞,坚持道:“其实我觉得你对他可能有点偏激。”
白泞张了张嘴正要再辩白,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四皇子到,五皇子到。”
朝臣都纷纷站起来,卓景和范霖也捎带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两眼。
而一直缩着身子不说话的谢颖一下子就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拢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用力,蹭的一下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看的白泞都要为之感慨。
人有动力了,果真就不一样了,连对面坐着的是谁都不管了。
白林和白景没有特殊的理由是不会主动到她面前来的,要不是栗夏在这儿,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和白泞说上半句话更别说带着贺礼巴巴的跑过来了。
又是好一顿招呼,白泞忙的脚不沾地,太子送来了好一些名画,白泞趁着将画拿回去的机会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
外头闹哄哄的,不过太子来了便有能主持大局的人,她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余光一转看见了洛皇后画的画像。
想起范霖那双像了九成的眼睛,她将画卷展开。
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