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阳也笑了笑,道:“我也想不到,你现在人模狗样的还会保护犯罪现场了,王京民。”
“哈哈!”
“哈哈!”
两个人冲着对方的胸膛互相捶了一拳,然后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一晃六年没见了……”
“是啊,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当警察了啊?”
“来了有半年了,哎,对了……”
王京民转脸看着萧文光,道:“大叔啊,我心粗,正阳知道,今天要不是见到他了,我真的忘了你们家就在这边,当初在部队的时候,我们在一个连队待了好几年,跟亲兄弟一样,我其实早就该去探望一下你……”
萧文光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看你说的!你们工作忙,我知道,就是要看,也是我来看你!”
“大叔你这是在骂我啊!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只要有时间,有事没事就往你家跑,所里的饭我是真的吃不惯!”
“天天去都行,大叔管你饱!”
聊到感情,就忘了案情。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一个小女警敲敲门,探头进来,道:“王哥,所长喊你去一下。”
王京民这才想起了正事。
他冲着小女警摆了摆手,说了声“马上就去”,然后又对萧正阳和萧文光说道:“大叔,正阳,你们放心,我们所长也是部队转下来的,在这个地方,咱们不占别人便宜,也肯定吃不了亏!”
在派出所的时候,萧正阳没有见到所长,打架这个事情,最后也是各顾各的,谁治谁自己的伤,互不相欠。
最重要的是,经过王京民的一番敲打,萧宝恒再也没敢动萧正阳家的祖坟。
第二天晚上,王京民就拎着一箱白酒,和他们所长一起,去了萧正阳家里。
萧文光当了一辈子干部,没贪没占,也没挣到多少钱,唯一的家业,就是在镇上买的这一套靠街的两层小楼,楼上住人,楼下当门面房。
萧家庄的祖宅,已经破旧不堪,早就不回去住了。
要不然的话,以萧文光的脾气,他是不会让王京民和所长到自己家来的。
昨天才和萧宝恒一家子打了一架,进了派出所,今天就把派出所的所长和警察请到家里吃饭,如果让左邻右舍看到,他萧文光成了什么人了?
这一辈子,不被人欺,也不欺人,更不愿意仗势欺人。
这就是萧正阳眼中的萧文光。
只是,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