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山连队的硬件条件那么差,说是要综合整治,说来说去也是好几年了,都没有动静,一营营部的状况,看上去比瑶山连队要好很多,所以,大动手脚,重新翻盖维修,甚至重新建设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干工作就像弹钢琴,有轻重缓急之分。
萧正阳刚到助理办去,还没有融入助理办之中,他既放不开手脚,也没法把所有的事情都抓起来,所以,他就选择了一个突破点,就是用电安全问题。
他现在也很清楚,目前对他来说,不是他愿不愿意管事,也不是他能不能做事的问题,而是人家让不让他做的问题。
他没到助理办之前,王小勇和秦宏伟肯定也没闲着,他们肯定也在负责着这些事,所以,萧正阳现在即便什么都不干,只是在助理办挂个名,这些工作应该也不会受影响,可是,他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管。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气是志气,也是尊严。
萧正阳到了助理办,如果像是在干事办一样,大家都和睦相处,他干点什么还是不干点什么,他反倒不会太在意,可现在,被人当空气,被人甩脸子,他是不可能窝窝囊囊地在这熬日子的。
他刚才从助理办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别说还有半年的时间才能确定他离不离开部队,就算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他也要把该干的事情干到位,省的以后离开了部队,一营营部的人,特别是王小勇等人,提起他的时候,说他是个软蛋窝囊废。
人不仅要活着,还要有尊严地活着,可以宽容忍让客气,但不能任人揉捏,这是萧正阳做人的原则。
当然,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萧正阳在营院里转了一大圈,又去了那几栋旧楼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只是有了一点简单的思路,却没有找到解决自己眼前困境的方法。
他不可能去办公室跟秦宏伟硬碰硬地抢那个座位,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他也不可能不声不响地找个角落的桌子,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
他要争的,看似是一个靠窗的座位,其实是他的尊严,是他在一营立足的本钱。
该怎么做才能让秦宏伟心甘情愿地把座位让出来呢?
萧正阳从筒子楼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乔永伟。
乔永伟看到灰头土脸的萧正阳,惊道:“咦,你这是在弄啥呢?”
萧正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查一下线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