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
“不,是这面布局的棋盘太小了。”夏寻淡淡到。
岳阳王仍不解,眼中神光狐疑地审视着夏寻。
“愿闻其详。”
“恩…”
夏寻没有即可回答,轻应一声。又一次陷入沉思中,好一会。
无人打搅。
檀香缭绕,烧去一小节。
香灰送燃炭上落下,散开。
这时,夏寻才低身拿起地上的细木长鞭,指着南边黑子,虚画一圈,平静道:
“黑子势弱,而且潜伏在南域的杀子也并非精锐。虽说,已在深藏山林江湖练兵二十载,但真正的人血见得太少。”
长鞭由南往北扫过。
“如若,突袭北上,最多就只能一路破城至骊山,天策军力完全可以挡住起脚步,拖延半月。届时,西北沿城,援兵一到,必然陷入僵局。”
长鞭点了点地图北边。
“僵持一月,雄狮北下,死路一条。”
夏寻言罢,拧着长鞭凝视着岳阳王。
岳阳王除了点点疑惑外,并无惊讶之色。
他拿起一颗拳头般大小的黑子,放在脚下,也就是棋盘北边外围处。
“这里还有一颗最重的黑子了。”
“……”
看到岳阳王的动作,夏寻流露出了明显的微怒神色,不再言语。
似乎看出了夏寻的心思,岳阳王现起一分笑意,柔声解释道:“我们这几代的皇子皇孙,都是隐师一手带大的。如果你父母当年没死的话,那我现在还得喊他们一声师兄师姐…”
“那你便得喊我一声师伯…”
“你想说什么。”夏寻冷声道。
“既然你我同出隐师一脉,现在又同为一船人,同下一局棋。”岳阳王,柔声再转威严:
“我把你们视作杀子,你们又何成不是把我当作后手?”
“……”
一时间,夏寻被说得无言以对。
因为,岳阳王说得没错。
从目前种种迹象看来,这几月所发生的事情,都隐隐藏有自己爷爷布局的身影。
为的就是逼出这位,一直潜伏着的卧山虎。
“呼…”夏寻长长呼出一口气,平复了怒色。
重新举起长鞭,指着北域最北边的位置。
“北莽关有位洪武大都督,在那已经布局二十年了。北边的人没一年半载是南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