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驱鸟的人,已经换了一位。崭新的道袍被这人穿得东歪西扭,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角,一身痞子气…
是夏侯。
“啪啪…”
没等发令,大鸟默契且习惯性地大力一拍翅膀,扶摇上云霄…
“他奶奶滴腿啊,这次咋把你仍怎么远?害爷爷我找了半天才找着。”嘴巴说话的张力,把那根狗尾巴草,震得一抖一抖的,很是好玩。
“他开始发毛了…”淡淡回应。
“那俺们还继续整呀?”
“整!”
一字回答得坚定,毫不含糊。
“我说阿寻啊,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整到啥时候是个头呀?”
“都整一天了,再整整吧…”
“啧,这整一天还不够啊?我说那小妞,脸蛋长得确实是水灵灵的,但这不还没长熟透么?要啥没啥的。要不,我带你去渔阳抢上个头牌怎么样?保准不比那小妞差,保准水灵又水嫩。”
“不要!”
“你没试过那滋味,吃过后我保准你舒坦…”
“你还说…”
“……”
月亮光光,照地堂,繁星烁烁。
翠竹清影,招晚风轻袭,摇摆着枝儿。
问天山顶,
那间小竹屋内,
那间正飘散着哀怨的小房间里头…
昏暗的烛光,摆弄着少女的倩影,伴着幽怨的目光守着窗儿。
“瞬!”
一道紫芒过也,加一缕相思,多一份伤心。
青竹更兼细雨,寂夜点点滴滴.
怎一个愁字了得呀?
无奈,无奈,继续低下脑袋,抄下几行小楷。
等待,下一次的到来…
曾经红肿成了小猪蹄子的纤手,现在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纤纤玉指,细嫩如葱,只是酥软的皮肤下,润红还透着淡淡的淤紫。
“莎莎…”
轻轻端起稿纸,狼豪沾上墨汁,落笔成字,一气呵成。字里行间,颇有大家风范,却不失少女的清纯,只是多了些潦草…
是心不在焉。
那双本应明亮动人的眼眸子里,此时并没有太多的生色,有的只是苦涩交错。
是哀怨,是忧愁,也是委屈…
还有一丝小小的窃喜,正深藏在嘴角里。
而这一丝窃喜,正来源于那袭青衫飞扬…
自早起,当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