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站左右把守。见着有快马,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两步,横剑胸前…
“停下!”
“御…”
“嘚嘚嘚…”
夹马肚,绷缰绳,强停铁蹄碎踏。
军士没有下马,就坐在马背上。只是用那冷冽的眼神,凝视着戒备在马头之前的两位守门道人。
“安王有请,让周远山出来接令吧。”
语气轻蔑,狂傲非常。
“……”
刷…
听罢,两位戒备着的道人,稍显狐疑。
很显然,他们似乎不知道这位军士所说的安王,到底是何方人物。
但,他们不是傻子。而眼前这位军士,肯定也不是疯子。既然这位军士胆敢在渔阳第一院府门前,拜观而不下马,耍这威风。那在他这份嚣张背后,应该就会有它嚣张的倚仗。只是这倚仗大小的问题而已。
没有回话,稍年长的道人往身侧另一名道人,使去一道眼色。那人当即会意,点点头,转身便快步往道观里跑去…
这时,留下来的这名道人,方才不卑不亢地双手抱拳,说道:“观主此时正在后院打坐,通报的时间可能会长些。要不军爷就随我入观,等上片刻?”
“……”
瞟去一眼,相当不屑。
军士是压根就懒得去搭理这道人。手绷缰绳,高昂头颅,直直地看着大门顶端的那块金漆牌匾,一话不说。
太嚣张了!
“哼!”
确实,欺人太甚。
面对如此飞扬跋扈的做派,纵使那道人气量再好,也着实忍不住冷哼出一声来。
堂堂渔阳第一道门,天下戴冠修士之鼻祖门庭,仙行纯阳的渔阳分支。这二十年来,可何曾被人如此轻蔑与放肆过?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军士军官,即便是现任渔阳城太守亲至,那不都得客客气气的下马说上一声通报啊?
这守门的道人,简直是被气炸了。哼一声后,狠狠甩开抱拳的双手,环在后腰间。眼看一边,不再言语。
就此,门外两人再无交集。唯一匹烈马碎踏着蹄子…
远处。
门外艳阳高照,街上行人稀疏。
远处的酒楼隐约有吵杂声碎。大多交头接耳,手掌掩嘴,不时鬼鬼祟祟地贼眼四周。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都不知道他们在八卦着什么。
而宽阔的大街上,则常有快马急奔。
这有些奇怪…